乔殊锁好笼子,招来仆从端走残羹,挥手灭了大分灯。
林致就这么过了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无所事事的生活。今天乔殊还在和大臣议事,顾子尧奉命来遛狗。
一旦接受现实,林致就不再反抗。他尝试跟上乔殊忽快忽慢的步伐,却还是几次被扯痛下,出难堪的哀。
林致在笼子外睡了两天,第一天他晕过去又醒过来,乔殊来看他的时候他挣扎抗拒,乔殊就给尾巴又加了一瘙的禁制。
林致随着乔殊的动作顿了一下,在乔殊收回手后,他又埋了埋。因为后的尾巴,他无法出不难堪的姿势,权衡一会后,还是选择了最省力的动作。
乔殊啧了一声,去桌上看顾子尧留下的消息,信笺边上放着金属环,顾子尧写,“狗的。”
乔殊没想在中午什么,安静地看他吃完,就倾向前解了环,连尾巴也了出来,带出一串呻。
虽然早上求了顾子尧,但那时候是望上,现在冷静下来,他也并不知该怎么狗。
他其实觉得林致不像狗,更像一只还没养熟的猫。
乔殊站在原地盯了他一会,掩去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
连日疲惫,林致看着乔殊消失在灯影深,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溜了一圈也没有碰到人,乔殊把链子锁回笼子上,喊人送来午餐,林致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过了。
他知自己的情况,法术被乔殊完全压制封印,一日三餐如果不好好吃,痛苦的只会是他自己。
林致回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顺从地爬进笼子里,侧躺下不动了。
乔殊被这言简意赅逗笑了,信笺阅后即焚,他抬手一挥,把桌面连同污七八糟的角落清理干净,解除了尾巴上的禁制。
那天晚上他一夜无眠,断断续续的呻难以止歇,自尊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破晓时分顾子尧过来想让他安静点别打扰乔殊睡觉时,他抓住了对方的脚,“王他、他想让我……呜……让我什么?”
乔殊似乎很注重一日两次的遛狗,且一定要自己或者顾子尧来遛。
顾子尧遛他的时候一句话不说,也不看他,甚至步伐都能保持匀速。林致只要跟着爬完就行,比乔殊随的走走停停还要好应付。
乔殊睡醒后,发现林致又昏在了墙角,不过这次,他下的环被打开了,一地污浊昭示着淫乱。
林致对这个程已经颇为熟练,虽然不知为什么,但乔殊会清空路线上所有的仆从。他从一开始的紧张羞愤,已经变得平静自然。
“这就对了,好乖,”乔殊着他的脑袋,换了一个可以拉绳的新环扣住萎靡不振的下,“走吧,出去溜溜。”
但显然猫是要心伺候的,乔殊现在并没有这种打算。
林致还没吃完,乔殊就换好了衣服过来,随意地在他边坐下。
乔殊打开笼子,里面铺着大主教之前在寝使用的鹅绒床,宽大柔。乔殊轻轻拍拍林致的屁,“去休息吧。”
顾子尧上有血族千年传承的高贵,即使之前一时落魄,也没有磨灭骨子里的矜骄,一朝翻,又是王边最得脸的公爵,他对磋磨落难的大主教兴趣缺缺,只是因为乔殊喜欢,才愿意为他理这些琐事。
虽然说是狗,乔殊并没有在吃饭的事情上为难他,午餐简单地装在盘子里,托盘上有餐,似乎并不怕他借此自尽,还贴心地一碗汤和一杯漱口的柠檬水。乔殊给他解开手腕的束缚,留他一个人在墙角。
乔殊欣赏地眯起眼睛。眼前人跪趴着,塌腰,最高点粉一片,顺长尾从间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引得乔殊抬手顺了一把。
所以林致今天还有心思问他,“我该怎么
等乔殊忙完早上的事情回到寝时,如愿收获了一只低眉顺眼的狗。
林致疑惑地低一声,陷入更深的梦中。
睡梦中的林致仍在被后的异样所折磨,皱着眉不时哼两声,蜷成一团的偶尔抖动两下,不自觉地往笼子的铁栏杆上贴去。
不反抗,乔殊一边拉他上床,一边,“自尊心这种没用的东西,只会给他带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