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云脸色越来越红,张着嘴艰难呼着,本说不出话。
空气灌进肺腑,李牧云从窒息中惊醒,剧烈咳嗽起来。
曲蔑连一把按住他的后肩,膝盖在他间,“干什么?干你。”
“会不会打毒经?我教你?”曲蔑连拽着蛛丝,掐着李牧云脖子的手又用力几分,在他颈侧出了指印。
“啧。”冷眼看了片刻,曲蔑连一把抓住李牧云的发,猛地将他拽了起来。
李牧云好不容易缓过来几分,还没等挣扎,曲蔑连就抓着他肩的衣料把他翻了过去,整个人趴在了石台上。
高束的尾垂进水里,飘散着,看似轻盈,可透了的发重了好几倍,李牧云越来越无力抬。
曲蔑连一边将枪柄往里推,一边缓缓转动着,扩张。
双手被蛛丝捆缚在后,手腕勒出了刺眼的红痕,但这点疼痛与后被开的撕裂感相比不值一提。
虽然疼痛难当,可在频繁的摩刺激下,李牧云的内仍然缓缓渗出了温热的。
终于,李牧云支撑不住了,一直竭力支撑的垂下去,整张脸埋进了水里。
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李牧云的子不受控制,被得向前挪了半尺。小小一方石台本就不够两个男人伸展脚,李牧云的肩贴着石台边缘,已经到了石台外,因为跪趴的姿势,脸几乎贴着水面,只要脖子稍微卸力,就会捂进水里。
“是正常玩法,可现在是你打不过我,我就是玩不起,就是报复,你又能怎么样?”曲蔑连嗤笑一声,毫不犹豫把枪柄往李牧云后过去。
曲蔑连抓着李牧云,将他箍在前,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
“嗖”地一声,腰也被解开,腰间一凉。
李牧云脸色煞白,浑发抖,急促地息着,后本能地收缩,丝丝血迹从口被挤压了出来。
“?!”李牧云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想死?”曲蔑连眯着眼,暗紫眸子尽是凉意。
“呃啊……!!”后像被刀割开一样,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李牧云登时就卸了力,满冷汗。
“干的就是男的。”曲蔑连环视四周,一把抓起李牧云佩枪的长柄,在手中转了一圈,将枪柄尾端抵在了李牧云间。
“你!!我是男的!!”李牧云又气又急,口急促起伏着。
后才刚被放空,痛感还没来得及缓和,又被的物抵住了口。
枪柄雕刻着纹路,嵌在脆弱的后里,刮得生疼。
李牧云发透,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脸色惨白可双眼血红,眼眶里不知是池水还是泪,死
“好重……”李牧云这么想着,脑已经不太清醒。
了血丝。
“打战场的正常玩法!玩不起你就不要打!”李牧云咬着牙,屁死死夹紧,已经怕了。
看着李牧云此刻的样子,打心底里不屑:“全程盯毒经的时候不是有劲么?现在半死不活的给谁看?”
明明无法呼,李牧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混杂着血丝,随着曲蔑连进出的动作零星溢出口,顺着落,在李牧云紧绷的大内侧留下两浅淡的血色印记。
曲蔑连居高临下,咬着后槽牙,在李牧云窒息前猛地松手,看他弓起子剧烈咳嗽着,眼角都是生理的泪水。
曲蔑连按着李牧云的后背,抬起他的腰,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任凭曲蔑连嘲讽,李牧云本听不见了。
曲蔑连看着这一幕,眼底寒光大盛,猛地出枪柄扔在一旁,沾着血迹的长枪跌在石台上,留下浅淡的痕迹,碰撞出的声响都格外惊心。
可在他内驰骋的曲蔑连却看得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