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痕迹,曲蔑连下一热,扶着他的腰又动作起来。
不知以什么样的意志重新穿好的内衬,李牧云只记得自己抱着铠甲提着长枪,晕目眩地从云湖里出来,回到了扬州时,天都已经黑了。
完之后,曲蔑连丝毫没有犹豫,抽出,打理好自己,也不回地退出了云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留下。
刚撑起子,在后里的大就往外个不停,顺着往下淌。
李牧云近乎虚脱地躺在云湖的寒风里,后疼,腰疼,胳膊手腕都疼。
咕叽”声,曲蔑连的动作再次由深而慢变得又重又快。
此前一直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间似有若无地溢出呜咽。
上的蛛丝被解开,只剩下手腕还被捆着,李牧云上一鲜红勒痕交错着,在白净的肤上分外扎眼。
“多新鲜呢,自己先招惹我的结果还能被哭了。”曲蔑连抬手松开捆着李牧云的蛛丝,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跪坐在自己前。
于是曲蔑连极不耐烦地把李牧云推倒在地,掰着他的大,狠命抽插着,一言不发,直到全进他里面。
既然已经感受到李牧云的反应,曲蔑连自然乐得看他被折磨到临界点却又不愿意屈服的样子,所以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稳准狠地在那个脆弱又感的点上。
“求你了,吧。”李牧云忽然颤着声音说。
曲蔑连在李牧云的口摸了一把,指尖沾了些黏,抹在李牧云光的背上,调笑:“没想过自己挨能这么多水吧?更没想过原来自己这么适合被男人干吧?”
先手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委屈?还要在这里掉猫泪。
“求你,吧。”李牧云又重复了一遍,极轻地眨眨眼,眼泪就顺着脸颊下来,把曲蔑连的肩膀洇了一片。
“你哭什么哭!”曲蔑连忽然觉得很烦躁。
之后的事情在他晕倒在战场门口时就记不清了。
曲蔑连冷不丁听到这脆弱的声音,觉得新鲜:“哭了啊?”
李牧云浑脱力,被进的第一下就整个人重心不稳趴在了曲蔑连肩上。
李牧云整个人淋淋地坐在池边,本就被折腾得虚弱不堪的子,经过这一趟下水,更加支撑不住。
心的委屈再次上涌。
“你说什么?”曲蔑连怀疑自己听错了。
李牧云浑发抖,觉得浑发凉――不同于风雪来的凉,是来自心底的寒凉。
蛛丝在曲蔑连走后就消失了,可李牧云没力气动弹。他躺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睡了一觉,又像是一直在发呆,终于缓过神,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直在忍着,一开始被曲蔑连抓住的时候是不服,后来技不如人,即便是付出的代价太重,也咬牙承受了。可现在被这么羞辱,他终究觉得自己罪不至此。
已经不出什么东西的还在摇摇晃晃,渗出零星的,后也在反复干下红又濡,腹上间全是黏糊糊的浊。
李牧云闻言子一震,才惊觉自己刚才发出了怎样的声音,难堪地撇开了,眼眶酸涩,心里全是委屈与懊恼。
交合的地方粘连着牵出的丝,在一次次拍打下汁四溅,淫靡不堪。
忍着全的疼痛,李牧云把刚穿好的内衬脱了下来,一跃进水里,从湖底把铠甲捞了上来。
李牧云觉得腰快断了,近乎机械地承受着曲蔑连的进出,疲惫不堪。
他颤抖着手把挂在肘间的校服内衬穿好,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湖水中的石台,捡起靴子想要穿上,余光看到了落在水底的铠甲。
声音就在李牧云耳边,本容不得他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