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濯……”
方濯沉浸在情和快感中,快到临界点时一把扶住李牧云的后颈,再次吻上这双已经有些红的嘴,同时加快了抽插律动。
最后等风停,李牧云毫发无损,一白净的方濯反倒狼狈不堪,伞也被砸得破破烂烂。
这个姿势被插得很深,加上方濯尺寸可观,小腹被得发麻,甚至有些轻微的刺痛,李牧云神又过于紧绷,在结束前就已经有些疲累,最后只是一言不发,偏着蹙着眉半阖着眼靠在岩上,不知在看哪里。
洗完了澡,天色也暗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饶是这样激烈,李牧云还是紧咬着牙关不出声,他一点也不想屈服给曾经的噩梦。唯一想不通的只是为什么自己已经这么努力在变好了,结果还是这样。
李牧云庆幸战场一结束团长就气得不开了,而他平时基本都是散伙就走,没跟出来也没人注意到,所以正好不用打招呼,赶紧回了家。
浅淡的阴影拢住李牧云,是方濯撑在他前挡起了风,一把莹白骨架撑开的伞罩在两人后方,拦住了一块又一块沙石。
就在这时,似乎是要拦住李牧云的去路一样,静下来的风沙又呼啸而来,裹挟着碎石土块,比先前猛烈得多。
四下里忽然静了,似乎连风沙都识趣地收了声。
可一闭眼,眼前就是密密麻麻的回忆碎片。
方濯现在只想找到李牧云。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方濯也顾不上回去换衣服收拾收拾,直奔凌雪阁而去。
有那双折磨了他很久的紫色瞳仁,有剑纯的脸,有毒的蛇……
有他起飞秒人的姿态,有他闭眼接吻时的神情,有他被走石砸到肩膀时吃痛的样子,还有他挨那一巴掌时的错愕出神……
李牧云仍旧沉着脸,盯了方濯片刻,闪退出了战场。
“方濯你洁癖呢?”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方濯清俊白皙的脸上。
“当啷――”
李牧云烦得吃不下饭,干脆直接进屋躺下,强迫自己睡觉。
“啪!”
憋着一肚子火,扇那一巴掌本不够解气。
方濯赶紧将李牧云放下,正要开口解释:“对不……”
坐在浴池边清理后,李牧云手指碰到口就一阵火辣辣的疼。
连轻柔,比李湛存有技巧,比曲织雾像个人……但李牧云实在厌恶极了被男人上,即使是清楚地知会被迫享受,情会被激发,神智会在灭快感中逐渐溃散。
“方濯你还好吗?”
堵在后里的一涌而出,稠的白浊挂在口滴滴答答,李牧云觉得自己甚至能清楚感知到动的感。
“方濯你没事吧……”
和胳膊一样容易出现淤痕,方濯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方濯紧紧拥着李牧云好一会儿,不停亲吻他的脖颈口,把滴落的汗珠一点点舐掉,等到怀里的人急促的呼渐渐平复,才抽出了。
一阵长吻之后,方濯终于也了出来,李牧云的也随着这的频率而颤抖,直到方濯彻底释放。
一句也听不进去。
李牧云一言不发推开方濯,捡起自己的衣铠甲,一件一件穿好,又捡起自己的长枪,看也不看方濯一眼就要退出战场。
已经能感觉到后竭力吞吐方濯的而被摩得濡又热,肉碰撞的声响中夹杂起了黏被反复拍打的“咕啾”声,挤压飞溅的应该把周围都沾得透。
“可以放开了么?”李牧云声音凉透了。
李牧云狠狠给池水来了一拳,水花溅起老高,落下时兜浇了他一脸,这才悄悄冷静一点。
“唔……”可一把伞要罩住两个大男人毕竟是小了点,方濯还是被走石砸中了后肩。
“有病吗想这些!”李牧云骂了自己一句,可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碰了碰嘴。
不可否认,这是第一次的时候得到了爱抚。
方濯追出战场的时候李牧云早就没了影,反倒是他灰土脸的,回率比平时还要高。
尤其是战场门口,随便转个都能碰到他的竞技队友和战场成员。
可最后,画面里就只剩下了方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