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濯嘴里越发胀,要的时候李牧云急切地拍着方濯的肩,可无济于事,最终还是一个没忍住,全在了他嘴里。
“没关系,没关系……”李牧云拍着方濯的背,这次出奇地有耐心。
“这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搞得这么狼狈。”方濯嘟囔着,又去舐李牧云颈侧的齿印。
感觉到方濯的双手隔着衣料覆上自己的开始搓,李牧云在他嘴角咬了一口:“你要在这里?”
李牧云抬手捂住眼睛,也遮住眼尾莫名泛起的红晕,长呼一口气:“那至少留一件能穿得出去的衣服。”
方濯消气了一些,沿着李牧云的脖颈一路亲上去,一直到嘴,才停下来和他深深纠缠。
激的水波再次从苍云周涌起,打在盾立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快吐掉!”李牧云蹙着眉眼尾绯红,看得方濯心里一紧,毫不犹豫就全咽了下去。
轻吻啃咬的间隙,手也住了李牧云的前凸起,夹在指间稍微捻两下,轻而易举就立了起来。
眼看方濯又在伞下聚起浪,苍云血线濒危,不得不开起了盾立。
底被褪去,一温热包裹住了,几番弄,李牧云就不得不靠着墙急促地息。
盾立结束,苍云被方濯一掌打空了血条,躺在地上怒目而视。
“你自己也摸摸。”方濯在李牧云前抬眼,长的眼睫下边瞳孔晦暗不明,但李牧云总觉得他还有很多话没说出来。
李牧云站到方濯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拇指指腹轻轻着骨节凸起,叹了口气:“方濯,醒一醒,该走了。”
被按着手自己的,李牧云来不及思考太多,只得把心里的疑惑暂时放到一边。
“我见你一次杀一次。”方濯收起他的伞,用伞尖点着苍云的口,冷然开口。
苍云回复活点之后,方濯仍站在原地没动,即便战场对局已经结束,其他人都陆续退场了。
方濯只是低撒:“不可以吗?”
李牧云看见方濯一白衣染上了血渍――是被盾立弹回的浪割伤的。
与此同时,后也挤进了两手指,一下一下抽插扩张起来。
李牧云的后已经习惯了方濯,不论是手指还是,都会很好地接纳。
“这边也你自己来。”方濯又拉起了李牧云另一只手,引着他自己搓前,然后满意地扶住他的腰,蹲下去。
方濯一把将李牧云推到墙,三两下就脱下他的外衣扔在一边,顺手拨开内衬衣襟,吻上锁骨。
李牧云从没见过方濯这样的神情,只觉得后背有一寒风掠过,好端端的竟然打了个寒颤。
趁着李牧云失神,方濯将他转过撑着墙,忍耐许久的抵在的,然后握住他劲瘦的腰,一个便插了进去。
“你……”李牧云一愣,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手腕的温热感将方濯叫醒了神,他也顾不得自己一细碎的伤口,紧紧抱住李牧云。
前后的刺激让李牧云没法再计较洗没洗澡的事,不得不依照方濯的节奏来。
前一侧酥麻难耐,被冷落的另一侧就格外空虚,李牧云下意识了,被方濯抓住那一边的手,拽到了前。
“呃……没洗……”李牧云抓住方濯脑后的发,想把他拽开。可回应他的只是几次更深的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