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开始sao动,从前边有人喊着检查手机后,我发现列车中有好几个人都lou出惴惴不安的表情,而这些人往往都不是我的同伴。
我低下tou,压下了鸭she2帽的帽檐,避免自己也加入那些成为惊弓之鸟的人群。我外出一向带着一台备用机,这样的场景我已司空见惯了,等到搜查队站在我面前,我将不耐烦地掏出充满使用痕迹的备用机,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他们搜查完毕后,再抱怨一句真是麻烦啊。
一旦碰上列车不定期的抽查我就是这么浑水摸鱼的。我的名字叫“未命名”,在加入社群的时候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称呼,于是我就说就叫我“未命名”,等我日后想到了什么帅气的代号再改。我的生理xing别是女xingBeta,很普通的长相,穿着黑衣黑ku就像人群中的一个影子,所以我经常干一些打杂的工作。
我没有任何崇高的理想,想zuo的一切都只是给自己无聊的人生增添一点趣味。我从职业学校毕业后一直在辗转打零工度日,没有稳定的住所,我的上一份工作是在炸鸡店里面卖炸鸡,目前这一份工作是在火锅店里当服务员端盘子。工作当然很无聊,我把裹好面粉的炸鸡块丢进油锅里时一直在发呆,争分夺秒地发呆,期盼着下一秒爆发世界大战就好了。然后我要蒙上tou巾dai好口罩去超市抢劫,我要把超市里所有的黄油饼干和巧克力都抢走。我要躲在房子里大吃大喝一天一夜最后被一发炮弹轰上西天,我乐于接受这样的宿命。
“62号炸鸡好了。”
我把炸鸡块捞起来放进纸盒里,挤上甜辣酱和芥末酱,放上一盒腌萝卜,加上一瓶汽水。
“老板多来一双叉子,两个人吃。”
我才不是老板。我在心里嘟囔着,把这份炸鸡递给拿来的年轻人,学生气,染着金色的tou发,他的同伴也是个男孩子,打着一排耳dong,两个人很要好地分着吃。
没有客人来,外卖单子也已经zuo好了,于是我心满意足地开始发呆,但是这两个人聊天的声音一直飘到我的耳朵里,我想忽略都很困难。
什么XXX学校把XXXchu1分啦,什么校园现在禁止张贴海报啦,什么晚上十一点后学生出校需要接受盘问非必要不出校啦等等。
“你们说的是‘第十七号禁令’吗。”我托着下巴,坐在柜台后面问dao。
“姐姐你也知dao啊。”那个金色tou发的男孩子惊讶dao,“我还以为社会人都不太关心学校里的事了呢。”
我摆摆手:“社会人也曾经是学生嘛。”
“那姐姐你怎么看?”
“我?当然是叫你们自求多福了。”我说dao。
那个金色tou发的孩子一下子心情低落下去,旁边那个打耳dong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都叫你不要随便和什么人搭话了。”
“真是的,虽然我现在在这里炸鸡给你们吃,但我好歹也算你们的前辈吧,怎么能把我叫,什么人‘。又不是故意打击你们,只是说我的真心话,你们要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