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掉落至頸窩的汗珠留下一曖昧的痕跡,宮野清司在手冢的耳邊呼出炙熱的息,埋首連在肩頸處,手抓上飽滿的肌,指尖立起來的頭,用力夾緊向外拉扯摩挲酸漲的孔,兩人沾滿各種體的腹肌相觸,被夾在中間磨的小手冢顫顫巍巍不停吐出透明的淫。
「嗯,不、不行,要壞了。清司主人,我不行,好累。」未曾平復的手冢國光只能發出虛軟的氣音求主人放過,比自己完成訓練再打完搶七局更累。
宮野清司對着手冢國光上下其手腰也不曾停過,只是放慢速度緩緩抽動,欣賞着手冢腰肢亂顫的應激反應:「國光,你真殘忍,剛剛扒着主人不放,大喊要主人用力,現在自己得爽快,就把着的主人棄之不顧,說要休息。」
被指責的手冢國光臉紅紅下意識夾了夾後,感受後依然神的肉棒,想了想吞下口中的唾後輕聲開口:「清司主人,請我直到你滿足為止。」
「呵呵~國光,你真可愛!」
吻住手冢張開的嘴撬開貝齒,柔軟又糙的頭捲起裡面的軟纏綿,手將腹前累積的濁抹開,塗抹到前的肌肉,手指逗弄前的紅豆,直到手冢快要呼不到才放開。
放開手冢的長退開,宮野清司在手冢後陪着人側躺,將人抱在懷裡手臂讓手冢的頭靠,前臂反扣到肩膀摟着,拉起手冢的一條肉棒重新進入後騁馳,手向前繞平行交錯捻前的首。
「呼、呼、呼??」
間已經到不能再的小手冢半軟着,斷斷續續吐出透明的淫模樣十分可憐惹人憐愛,宮野清司見到此狀,愛憐地摸着小手冢:「真可憐都發抖了,太多對體不好。國光,現在沒有我的允許,可不能。」
再次放開,剛還出前列的小手冢成功止住,感覺孔被甚麼堵住。宮野清司便有些肆無忌憚,摟着手冢摸遍全最後停留在前、肉棒和後,腰越發用力將碩大的肉棒埋入舒服火熱的天堂。
窗外的光線打進室內的白簾折出兩人影,可以看出是兩個在床上交疊的人不斷起伏,上方的人雙手撐在床頭下飛速動,威猛地用肉棒擊打下的人,把壓在下的人撞得一震一震,下的人像是受不了的腰弓起美好的弧度,尋求一些呼的空間。
宮野清司呼出一口熱氣,壓下上升的意,雙手繞向前擁緊懷裡的人,扳過手冢汗濕的頭深深的一吻,手握緊顫抖的小手冢撫弄,腰同時往上用力弄,頂得手冢被堵住嘴也發出嗚嗚的聲音。
被放開的手冢着氣,來不及嚥下的口水從嘴角下,全無力發軟只能依靠後的清司主人,被主人拉着手被帶到下腹摸着被灌滿漲得難受的腹,輕輕用力就能碰到裡面頂起的龜頭,聽到清司主人沙啞的聲音醞釀深厚情伏在耳邊說:「國光看,你的後多會吃,吃得多深,都到這裡摸到了嗎?」
兩火熱軀體迸發無限的激情,滿床的汗、和前列交織,大量男荷爾蒙快要溢出房間,被得高迭起的手冢後噴得暢快縮得起勁,可前面的肉棒堵得慌,只能一顫一卻甚麼都出不來。
「嗚?清、清司主人,我想、想要。」
「快了,等着國光,清司主人也快要。」
大汗淋漓的宮野清司深呼快要按耐不住的衝動,瘋狂在被白沫掩蓋的後口進出,抽出被白覆蓋的肉棒時,溫熱的後拼命挽留裹纏。
握住手冢顫抖的肉棒飛快套弄,下重重撞擊發紅的肉翻起層層肉浪,肉棒入瘋狂噴水的後莖的收縮青脈動,腹酸漲至孔發癢,顯然是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