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钢灰色的眼珠漫上嘲讽:“浪货。”
仅能靠一缕氧气活着的折磨,比直截了当的死亡更可怕。
如置于冰窖一般冷得发抖,腔肺疼痛无比,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少女,用尽力气艰难地挤出一个“是”字。
质的黑色鞋就像本人一样冷酷,抵着她的下巴往上抬。少女致的脸上泪痕无数,如清荷泣,但无法激起斯洛特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
“嗬咳咳咳――”没有一点准备就因为男人松开手而跌坐在地板上,许柠脸上写满了痛苦,咳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视线里地板晃动着出现重影,不断放大的鞋像是错觉,然而――
斯洛特的力度控制的极好,她昏脑涨的,但依然能发出难受的咿唔声,脉搏的剧烈动在脑颅里撞钟似的回,双脚踩在地上没有踏实感。
“看来他们都对你太温柔了,那就由我来教你第一件事――”
鞋底隔着衣料蹂躏着小小的,连尖都被踩得凹进肉里,而她感的子非但不闪躲,反而下意识地迎合。
现实与斯洛特同样残酷,不她如何祈祷,依然无法改变。
不等她咀嚼信息,他的手改为掐住她白的细颈,“只不过,母狗是没有资格叫主人的名字的,明白么。”
“咳……只能回答……‘是’。”
堂堂许家小公主还没有对什么人如此低,她抿紧,无声反抗着。
……主,主人?
“嗯?”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深渊,带着重的警告意味,轻易就能把她的执拗给撕碎。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咳咳――”就算没有被掌控着下巴,许柠也像是雕塑一般保持着仰望的姿势。
“大声说十遍。”斯洛特脚上稍微用劲,便踩着柔的脯让她躺倒在地板上。
她仍旧沙哑,紧紧上闭眼不想看到他那轻蔑的神色,不想面对自己就算被如此对待也产生了快感的事实。
男女力量悬殊,许柠无论如何都掰不开他手指。
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他不顾许柠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自顾自往下说:“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
对她迟迟没有回应的表现相当不悦,斯洛特“啧”了一声:“真是没有礼貌的母狗。”
倔强的子被似乎拉长了的时间一秒秒消磨,许柠完全不怀疑如果她不回答,这个冷酷的男人会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屈服。
才休息了几天的蜜被从小子传来的电刺激,瘙的感觉让她紧了紧双。
“重复一遍。”男人高高在上宛如神祗,俯视着可以由他随意摆弄的蝼蚁,镜片闪过冷光让许柠忍不住闭眼,期望再次睁眼会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柠压垮,他才再次开口:“斯洛特,我的名字。”
许柠瑟瑟地抬眸,正对上那双无情的眼瞳,睥睨的眼神隔着镜片依然强势,差一点就击破她微弱的意志。掐着脖颈的手就像一个项圈,穿透肤套在她的魂魄上,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