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孙策也捡起了其中一个物件,是条长约三四寸宽约两指的铁片子,底端呈半弧状弯曲。铁片长而直,弧面拱起,中央刻印着些复杂的图纹,那些图纹摸上去凹凸有致,王者孙策拿着瞅了半天也没瞅出名堂:“这是什么东西,难dao是公瑾的私藏?”
“你不知dao?能跟这玉势放在一起的玩意,还能是什么?”
三幻孙策略带鄙夷地说。
王者孙策看看自己手里的,又看看三幻孙策的,不禁叹然,旁边那个一看便一目了然,立刻就能想到是作何用途的,自己这个却怎么也参详不出来,但这不能怪他,毕竟旁边那gen实在是太……栩栩如生了。
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的手艺,那玉势通tibi1真,形似而cu壮,jing1致得连男人xingqi上的青jin都雕刻得入木三分,底座还有个圆弧的托,想来是用来固定的。王者孙策不由就想到了周瑜使用它的画面,也许是放在内屋的桌上,也许是在议事时的藤编坐垫上,再或者……放在地板上好像也不错?
周瑜会骑坐在上面晃动shen子,如果地chu1位置较低,他低tou就能看见周瑜满han春情的脸和难耐勾人的眼神,周瑜大概会拉着他的衣袖,一边chuan气一边向他求助……
“伯符,帮帮我……”
王者孙策才ruan下去的xingqi又ying了。
“喂,看个银托子就能走神了?”三幻孙策五gen手指在他跟前晃晃,“好歹是江东的主公,也不至于如此没有见识。”
被打断思路的王者孙策微恼:“你有见识,那就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
他将手里的铁片子丢了过去。
“这东西你我当然很少会用到,大多数时候是那些下面不怎么行的男人用来助兴的,瞧见这个底座了没,”三幻孙策指了指半弧状的弯曲bu分,“将这个抵在龙阳底端,阳ju垫在这弧形铁托里再插进xue里去,既能保证ying度,又能保证长度,一举两得。”
王者孙策想了半天那个描述,讷讷dao:“周瑜居然喜欢这种。”
三幻孙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是啊,看来公瑾的那位伯符,好像‘不太行’啊,还要借助这东西。”
说罢他从地上又捡了一个白瓷瓶和一块团在一起的布料站起来,往床那边走。
“你干什么?”王者孙策问dao。
“当然是去问一问,看看公瑾有多喜欢这些小玩意。”
王者孙策对着散落一地的淫qi,有点惭愧,若不是他多此一举要帮周瑜ca书架,也不会把这些隐秘的东西翻出来。
周瑜要是知dao了,肯定生他气。
王者孙策边斥责自己,边收拾东西。
但他没有将盒子放回原位,而是从里面取出gen极细的针,说针也不太恰当,那东西比针要cu却比玉簪要细,约两寸长,是用和田玉zuo的,chu2感温run,极为细腻,与刚才的玉势显然是“师出同门”。
王者孙策对着手里东西纠结的神情被老虎尽收眼底,老虎对他的“胆怯”很不屑,它抬起shen,往前爬了两步,腹下忽而lou出来一大截肉红的xingqi在行走间甩来甩去,仔细看那jing2shen上居然还长满了一gengen骇人的倒刺!
老虎很快找了个舒适角度好的位置,重新卧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将shen下的“凶qi”藏了起来。
王者孙策突然为周瑜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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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三幻孙策已经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两人依旧缠得难舍难分,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
方才不久前,周瑜骑在忘川孙策shen上摇晃,将自己又插she1了一次,而忘川孙策竟然还忍着没有she1,那genying如烙铁的肉棒在周瑜松ruan的dong口进进出出,干得他后xue汁水四溢,sao肉缩紧,却就是不she1。
周瑜有点急了,就是孙策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