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林月琛的双，分的淫干涸了大半，他再次将手指探进眼，指腹磨着阴肉，蹭出一手清。

        “你，你悠着点，我还的……”

        “这套衣服是你买的吗？”

        “行行行，随你便。”

        “你自己看不清楚，我帮你比较省时。”

        没说是谁给的，想必是柳云生。

        “我，我试试。”

        药膏抹到阴和阴上，凉凉的，口一张一合着柳云生的手指，由不得她控制，翕合之间分了透明的黏。

        “你这是何苦呢？你知给我这些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为何不能接受？当作是我撕毁你衣服的赔礼就是了。”柳云生说，“吃完把裙子撩起来，给你上药。”

        本想骂这人不知廉耻，但柳云生毕竟是出于关心她的前提这么说的，她也懒得骂人。柳云生也是霸刀山庄的弟子，肚子里的墨水不见得比别人少，看样子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庆幸柳云生清理得干净，不至于吃进什么脏东西，那尺寸太过，纵使林月琛的辛苦，也不过吞了小半，再往里进一点就干呕。她生涩的裹着，缓慢地吐出，满口男子淡淡的腥臊气味。吞不进的口水顺着嘴角出，溢得连阴也打了大半。

        “药膏有点刺激而已。”

        柳云生点点，将手指抽出来，褪下腰带子，将起的阴掏出来，将手上的黏抹上去，“嗯，我知了。”

        她将东西吐出来，噎得眼角有些泛红。

        一夜夫妻与结发夫妻可不是一个理，林月琛也不觉得柳云生可能对自己动了什么心思。她沉默了一阵，不再问了，饭菜很香，但对于林月琛来说味同嚼蜡。

        “是不是太凉了？阴里也凉么？”柳云生抚着阴，指尖略过表面稀疏发，把阴拨开，轻轻着端的肉芽。摸了一会儿，口又吐出一清来。

        “咳，咳……这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有惹过什么人么？”

        柳云生说到底是疼惜她的，不舍得叫她难受，“吃不进就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不了，你若不愿意，可以用嘴帮我。”

        与昨日相比，他显然心情不很好，动作强势很多。林月琛向他那看了一眼，长狰狞的模样，若是要，她还是抗拒的。

        “你不知？”

        林月琛动筷，桌上荤菜有二，素菜有三，白米蒸的圆饱满，她夹了几筷子菜，越觉得奇怪。就那么几十铜板应当是买不了这些菜的，昨夜小二还给她送了套干净衣裳。

        “别问了，你起来，我要把子穿上了。”林月琛脸本就薄，被这样弄了，夹紧，却把柳云生的指夹得更紧。柳云生不急，整个人凑近了，将她罩在下。

        他贴近林月琛的耳际，轻声问，与他淫邪的动作不同，表情与语气都是凝重的。

        膏药清凉，即便是温热的鼻息落在上面，也带得口翕张，出水。

        “什么……什么人？”

日你给的那几串钱买的。”

        “我在霸刀山庄没有认识的人，你算半个。”

        “你不加后面那句我听起来会开心些。”

        林月琛被抱至床上，岔开双，看着极不雅观。见柳云生满脸正经模样，她反而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地有些胡思乱想的意思。

        林月琛不情不愿地说，下床跪在柳云生双间，握着的手有些发抖，她撑起子，轻轻把进嘴里。

        你别乱弄就是了，可踌躇半晌，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别，别往里了。”

        可下确实未消，她怕再，等会儿磨破了。柳云生对自己的尺寸没什么意识，他习惯入得深，几乎将阴内的皱褶撑平，再这样只怕是这天都别想下床了。

        “弄疼了？”衣裙盖住了男人的手指，他往外抽了一点，带出不少淫，漉漉地滴落到地面上。“你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