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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感情中,好像一直都是沈易北比她付出的要多些,她就像是个弱者似的,碰上了什么事儿,还没有就想着去退缩了。
玳瑁见状,也知大事儿不妙,芙蓉园中的丫鬟虽是挑细选的,可也不是个个都是聪明伶俐的,若真的有人说出什么不该说得来,那就糟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要沈易北亲手杀了谢橘年!
如今的杜秋娘叫苦不迭,低:“没……没什么……”
玳瑁看着她脸上的神色,也不知她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只小心翼翼点了点。
等着沈
接下来,她却是连哄安安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让娘将安安抱下去,一个人坐在屋子发呆。
杜秋娘瞧见她这样子,只:“夫人,您没事儿吧?”
杜秋娘有些犹豫,可转而一想,这话反正都已经说了,不如全说了算了,也免得她整日觉得良心不安,“其实玳瑁这话只说了一半,我还听有人说,皇上听闻这消息动怒了,只说九王爷余孽是一个都不能留,偏偏您是长宁侯府的夫人,这皇上就算是不看在侯爷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长宁侯府百年清誉的份上,不好过多为难您,只是却告诉了侯爷一声,要他理好这件事……”
,谢橘年抬扫了杜秋娘一眼,只:“秋娘,你来说!”
说着,她扫了杜秋娘一眼,却见着杜秋娘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怎么了,秋娘?是不是你也有什么话要说?”
她只:“夫人息怒,婢说,婢都说……是,是这些日子外的风言风语,说夫人您是九王爷余党,这些日子潜伏在长宁侯府之中一直想要替九王爷报仇了,还有人说您早就和九王爷暗生情愫,甚至,甚至连少爷和姑娘也是九王爷的骨血!”
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打算这般。
杜秋娘这人子倔,更是有一点极好的,那就是不会撒谎。
听到这话,谢橘年嘴角的笑意却是渐渐凝固了。
这话,着实是太难听了些!
话毕,她更是一叠声的叫旁的丫鬟进来。
谢橘年摇摇,却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没事儿,我没事儿……”
好在谢橘年不是这个年代的人,要不然听到了这话肯定是要狠狠哭一场的,她听到这话却是笑了笑,“就这些?”
谢橘年只:“你们俩儿口口声声说没有瞒着我的事,可看你们俩儿这样子,哪里像是没事儿?你们不说是不是,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找别人来问一问,我就不相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怪不得,怪不得这段时间沈易北一直怪怪的,更是和她说起过以后的生活,那个时候沈易北直说两个人过些日子就去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庄子,带着平哥儿和安安一起住到庄子上去,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谢橘年笑着:“这些人可是吃多了没事儿?放着自己家里的事情不,净喜欢去心别人家的事情,这侯爷又不是个傻子,若平哥儿和安安不是他的骨血,他能不知?这种话,也就是那些无知之人才会相信了!”
那个时候她还问沈易北这朝堂上的事情该怎么办,可沈易北却是左顾言他,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那个时候是她刚回来不久,只以为这话是沈易北哄骗自己的,没想到一切都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