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劳累习惯了,突然的清闲下来,倒是有些不习惯了,若是清闲的很了,累起来,也会不习惯了!
他们这边在议论顾玉和丹阳县主的亲事,没过几日便到了丹阳县主和顾玉成亲的日子。
谢橘年才下去了。
平日心里虽有些积怨,有些伤感,可碰到谢橘年的时候,这些东西便是消散而空,如今难得闲话家常,沈易北更是:“你这话说的也有些理,我瞧着也是这顾玉也不是个什么好子的人,这脾气上来了别说皇上了,就连天王老子都敢撞,只怕也不一定不敢得罪丹阳县主!只是每一对夫妻都有每对夫妻的相之,他们俩有他们俩的相方式,到时候吵吵闹闹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沈易北如今虽没有功名在,可到底还是长宁侯,和中的达官贵人关系要好,就冲着这一点,谁也不敢瞧轻了沈易北。
平素在朝堂上,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也就是对着谢橘年,才是谢橘年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了。
谢橘年也是眼观鼻口心,给老兴国公行礼之后才:“……正好我方才过来的时候见着兴国公夫人在花厅那边宴客了,我一直听说兴国公府里的点心的不错,正好我想要去与兴国公夫人讨教一二了。”
这其中最高兴的除了顾玉,只怕就是老兴国公了,老辛国公就算是致仕多年,可如今这兴国公府世子成亲,他还是出来招待宾客,旁人一句恭喜,便让他嘴角的笑意深上几分。
谢橘年笑着:“这可说不准,我看他们俩儿就是对欢喜冤家,顾玉那子,也就平素说起来有些怕保宁长公主和辽王,可要是他脾气真的上来了,只怕连天王老子都不怕!”
沈易北与谢橘年前来的时候,老兴国公一眼就看到他了,他也知这门亲事,沈易北和谢橘年是功不可没,只笑着上来招呼他们。
只是沈易北也不敢妄自菲薄,上前给了老兴国公喜,老兴国公冲着他们俩儿挥挥手,:“也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这般多礼!”
婚前恐惧症了!”
老兴国公也很喜欢这个知进退的妇人,冲着她点点,笑:“去吧,去吧!”
沈易北只:“多谢老兴国公关心,我倒
老兴国公则是将沈易北带到个僻静,这才开口:“这些日子怎么样,这段日子我忙着顾玉的亲事,也没有多问你们长宁侯府的事情,还习惯吗?”
说着,他看了一眼沈易北后的谢橘年,这到底是有妇人家在场,有些话不好说!
☆、215
其实沈易北也是在乎权势的,在京城长大的男儿不比寻常,从小就知这“权势”二字带来的好,只是这权势和谢橘年比起来却是无关轻重的!
沈易北也跟着直笑,“就为这儿,所以保宁长公主觉得放心不下,来找你讨教来了?这顾玉以后定会好好对丹阳县主的……原先就光有一个保宁长公主,顾玉就觉得有些害怕了,如今又添了一个辽王,就算是顾玉吃了熊心豹子胆,以后也不敢苛责丹阳县主的,不得不说,丹阳县主这娘家的后台还真是了!”
兴国公府是张灯结彩的一片,毕竟算算日子,兴国公府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喜事了。
因为丹阳县主是从里发嫁的,谢橘年则和沈易北去了兴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