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别让他,了就掐。”
隶退下的动作没有引起丈夫的注意,他脑子像浆糊一样,只是被你了就变成这样子,像是让人玩傻了。你沿着他汗津津的大摸上去。
你漫不经心地摩挲那块肉,丈夫瞬间哭了出来,一下比一下缩得更紧,死死咬着你。你挡住他索吻的动作,冷漠地欣赏他哭泣的样子,像个被欺负了得不到糖的孩子。看见他腰一片的痕迹时有些意外。
你垂眼望见一段泛红的脖颈,连耳后都显眼充起血,主人伏在你双上,似乎是很,不停拿蹭你,尖被蹭得破了。光是蹭就让他浑发抖,像是要高了。可是阴受制于人,不能起来。
“还没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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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他这么舒服,对隶命令:“你过来。”
他的阴攥在另一个男人手里――他夫人的另一个男人――这个事实让他反复了又回去,但是燥热没有一点缓解。他感觉浑像是被烧着了,尤其是肉,尖沉甸甸地下坠扯得发疼。
后突然刺入的手指吓了他一,你强按住他,手指轻车熟路摸到那块栗子大小的,只是轻,就让男人惊惶的眼神一瞬间迷离起来,微微张着嘴气。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你指尖重重一按,感觉下的男人像了电似的,僵直,只有屁和大轻微抖动着抽搐。他垂了一半眼,盖住好看的眼珠,不受控地往后翻着,出底下大片有些红血丝的眼白,因为浸着水光,没有平日里的阴冷,只剩不堪玩弄后崩坏的色气。
丈夫一听浑情都褪尽了,知你是在惩罚他,完全不敢说不愿意,垂丧气,不用别的男人来抓,就回去了。你撇了撇嘴,这幅可怜样子对别人或许有用,对你却是丝毫行不通的。你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玩弄两颗夹紧的,直到那里又热又,男人忍不住着去蹭你齿,你拿指甲掐他,指尖陷进孔隙里。尝到一点痛,才缓解一些这淫的渴望。
丈夫在想自己的是不是被玩大了?夫人那么喜欢埋,吃,那就让她玩弄好了。
到你面前,捧着,挤出一浅浅的沟。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你,“夫人,请、请用……”
丈夫一个激灵,骤然回了神,的眼睛眨了眨,带着哭腔委屈地喊:“夫人。”
他没,但是你把他玩到和失禁了。
你的手掌把那玩意儿摁下去,住尖咬了一下。他吃痛,眼底有了水光。阴却在你手底愈发蓬激动。
他两颗被夹得有些扁,视觉上大了不少。你顺着他锁骨一路吻下去,嘴轻轻碰了一下那里,他就感地闷闷哼了一声,阴颤巍巍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