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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踹得偏过脸去。

        金权：“一直都是晴天，只是你看不见。”

        “你死的时候穿着鞋。”金权的声音莫名有点阴冷，又恢复原状。指了指你手肘大片的伤，“新伤，怎么来的？”

        轻轻碰的那一下带起一强烈的电，每一肉都在挛颤抖，紧肉棒榨取。你深深着气想找回控制，但是高成了唯一的主宰。金权抱紧你，说了什么话，你没有听清。忽然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你愣了愣。你以前看到的从来是阴沉沉的乌云，“出太阳了……第一次见。”

        金权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是喊着玩。”

        他肯定认识你，而且可能比你更了解你的事。你想问几句，但实在提不起劲，侧依偎在他上，直勾勾盯着天上的一圈金轮。金权抚摸你的发，手指绕发梢几圈，放到边亲吻，“不能一直看，眼睛会受伤。”

        “我是鬼。鬼要什么鞋子。”

        他又往里面进，碰到一圈脆弱的肉环，你浑抖了一下，耳边嗡鸣，“不许进去。”

        昨天金见一走后，你就又变成了阿飘，被一神秘的力量强制拖上楼，怎么挣扎都没能逃出来。“可能是什么报应吧。这点还算好啦。平常摔下来会碎成好多片呢，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金权说：“和我的少了。”

        他眼睛闭上几秒突然睁开，伸手来抓你裙子，“等等，让我看看……”

        你这次真的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泪光，“你哭了？”

你的，刻意去蹭那块感带。他的手搭到你腰上，往怀里揽，接着亲了亲你紧绷着的嘴，“老婆。”他抓住你的手吻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侧，“我的宝贝。”

        等鼻血止住，金权看着手里染红的衣带，趁你不注意悄悄收了起来。

        金权听了这话，去捡衣服，你看他拿出一张护符纸和一板白色的药，药片铝箔撕开了好几个。金权回到你边，在两步远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老婆，我睡一会儿。”

        “到了么？”金权问。

        “我感觉不到温度，这是为什么？”伸出手臂，肤下浮起一小片几乎看不见的红血丝。比昨天更像活人了。

        “对不起啦，条件反。”你狡猾地笑了，看他半天没反应，绕到面前，“血止不住了？”

        你惊了惊，“你们兄弟俩都有被强的怪癖么？”

        “老婆。是和。”他抓着你的脚放到前摩挲，你顺便踩了他几下，肌沉甸甸的，看不出来校服底下有这样一美好的肉。金权把你的脚放下，“怎么光着脚。”

        金权放下手，血又立刻不给面子地了出来。你乐得大笑，撕下一段裙摆，不顾他挣扎拭了几下鼻尖。他瞬间脸红了。“将就一下，眼下只有这个了。”你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