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埋在广陵王的肩窝上，侧过，细碎的吻从耳后沿着修长的脖颈落于肩，再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像只猫儿似的舐着。

        “不走，”广陵王着，“太热了，我想口气。”

        广陵王对刘辩这种撒的声音毫无抵抗力，便用袖口抹走脖子上的汗珠，由着他去了。

        “不行！”

        刘辩漉的吻落到了广陵王的腹。她的小腹似乎特别感，刚落下去便引来轻微的颤抖。他转过，耳朵贴了上去。小腹下一片寂静，什么也听不到。

        刘辩乘机拽住了广陵王伸过来的手指，了一口，“热了就把衣服脱掉吧，布料很厚的……”

        被下，两赤的紧挨着。刘辩上泛着不正常的，广陵王的手刚碰上去便缩了回来。

        “我想和你在一起，”刘辩着指尖轻声，“我想能永远在你边。”

        刘辩暗暗侧躺着，手指在广陵王的口，“广陵王，你热吗？”

        广陵王顿住了，手指突然戳进刘辩的嘴里，指尖碰到了尖锐的牙尖与红。

        刘辩是看过那些话本的，他知要从这地方进入，可这如此之小，怎么能进去？他的下早就变得，胀得令他发疼。

        “被子一打开，你是不是就要走了？”刘辩问着，他的紧挨着广陵王的，就像儿时面对面睡觉一样。

模糊的泪水尽数去，那红撬开了他微张的牙齿，略带生涩地在他的嘴中探索着。

        疼痛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进尺了些。他的牙尖抵着落梅尽，顽劣地磨着，偶尔还突发奇想地嘬两下，果不其然换来更大的拉扯力，以及广陵王的细微抽气声。

        “我想你属于我，我属于你。”

        刘辩暗自琢磨着，却又碍于面子不肯发问。他尝试着将物抵在口，刚要送力，发又被扯住了。

        一大段掩饰的话语尽数咽了回去，刘辩抖着声沙哑地回答：“我也热。”

        “刘辩，你热吗？”

        广陵王沉默着，没有说话。就在刘辩以为广陵王又生气了，正准备说方才都是胡言乱语，只要能够看见她便心满意足时，广陵王突然开口：

        刘辩抓着她的手，把她拽了回来。

        被子里的形状变得奇形怪状起来，不断有衣物从被缘边上挤了出去，凉飕飕的风携着雨水的气钻进被中，不过眨眼就化为蒸腾的热气。

        “再待会，广陵王……”刘辩嘟哝撒着，“我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害热病了？”广陵王手背又贴在刘辩的额上，只是比寻常略高一些的温度，估计还是在被子里捂的。

        刘辩最后还是松了嘴，因为广陵王的拉扯力度变得更加大了，几乎将他的一黑发扯掉。

        “刘辩，你现在在想什么？”丢掉了皇帝的尊称，广陵王像儿时那般唤着刘辩的名字。

        刘辩摇着，却是揽着广陵王纤瘦的腰，紧紧抱在怀中，不让她闪躲。

        刘辩回过神，双手环着广陵王的腰，同样生疏地回吻着。不懂章法，没有技巧，更无节奏，两个人像刚出生的小蛇凭借着本能交缠在一起。

        “你看我热不热？”广陵王没好气地说着，抹下鼻梁上的水珠涂在刘辩的脸上。

        养尊优的十指不带一丝薄茧，顺着粒粒分明的脊骨往下延伸，来到起伏的丘谷时却又停住了。

        他的落在脯立起的梅点上，尖带着试探的意味卷入嘴中，他感受到广陵王抓着他发丝的手忽然用力了许多，被扯得有些发麻。

        寝外的电闪雷鸣听不见了，磅礴淅沥的大雨也听不清了，世界混沌，唯余被中互相缠绕拥抱的两个人。

        广陵王的脖颈上俱是水珠，她的脸被蒸得红了，呼急促着，一只手伸出被子试图把它掀开。

        刘辩停滞的手沿着丘谷入了幽密之。泥泞的地方有一张小口翕张着，源源不断地向外吐着黏腻的水渍。

        一吻毕，刘辩和广陵王都轻着。被中温热的空气让彼此变得漉漉的，也打了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