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那家伙单兵独,是不可能斗得过他们夫妻同心的!
不过多说也没用了。
这碗药下去,一个伤的是媳妇儿,一个害的是孩子,于是现自己潜意识里好像也在拖,仿佛等着老天爷帮他拿主意似的。
她:“把那单子撕了吧,你近来不是落下许多功课吗?不用忙活我了,且忙你的。”
“你大嫂请了媒人去跟蓝家议婚了。子煜这小子连日没动静,我猜不着他憋着什么坏水,就琢磨着只有蓝姑娘能治得了他。”燕棠老谋深算地说。
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出了岔子!
不想弄出什么风波来,明摆着眼下就该服药。可他哪里下得去那手?
戚缭缭笑了下,抓了两颗他端着的盘子里几颗红枣啃起来。
但这不是一个当家的该有的法,因为不能逃避。
“你来真格的?”
燕棠虽没拦着,却有些坐不住了。
燕棠不知该说什么,但也避不过去,只好沉着脸问:“有没有能不要孩子,
“话不能这么说,我要是让他给揍了,说出去多不好听?”
戚缭缭眨巴眼:“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挨打呀。”
等这日魏真又来回过话后,他便让戚缭缭去请蓝明仙过府说话。
翻着医书的时候听说戚缭缭请她过去,连忙地拿起医箱到了王府。
她问:“那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回挨了打再不要这孩子?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满心以为戚子煜回去之后就会有风波,戚缭缭甚至都准备好了怎么跟沈氏说。
戚缭缭:“费那么大劲干嘛?其实想来想去,至多不过揍一顿,揍完就没事儿了。”
“也没说什么,就拿着当初在清水营的时候铃兰写给我的你要忌口的单子看了看,然后就去拿牌子请太医了!”
至于兄嫂,反倒不太可能像他那么丧心病狂。但敌人这么沉得住气,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戚缭缭正好嘱咐翠翘回来,见着她便:“这孩子我们不想要了,你给我开副药吧。”
“那你就现如今让人把落子汤熬过来,我喝了也就完了,神不知鬼不觉,再没人知我怀孕。”
当初在清水营时戚子湛没少东西给她吃,铃兰知她怀孕后自然得告诉她哪些东西不能碰。
戚缭缭正不知戚子煜究竟怎么知这事儿的,听出味儿便问:“他先前回去说什么了?”
亏是湳哥儿的房子。”
红缨看了眼燕棠,出去了。
铃兰愣住了。
见状扬声喊来红缨:“去送些点心到郡王府给老太妃,顺便找找铃兰过来,我要她开方子。”
正吃着,戚子湛又过来了,神色不定地望着她:“大哥来过了吗?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谁知这一日直到夜里,乃至是翌日都没有新的动静传来,燕棠沉思过后,便越认定他儿子或女儿的最大威胁还是来自于他大表哥。
她笑:“找她干什么?”
……
红缨到达郡王府,看过老太妃之后就去找铃兰。
而自打因为给戚缭缭的方子出了问题,铃兰近来因为愧疚,便把心思皆放在了她这样的病例上。
说完她冲她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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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睃了她一眼,没吭声。
戚缭缭倒觉得应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