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绍池思忖着说：“不然，让你们俩合作哪个品牌的代言人。”

了他一眼：“老子罩你一人还不够？你非要让庄啸出演男二号，我没答应你？为了让庄啸进组，老子把原定的另一个人选给踢了！”

章绍池一口回绝：“人员都定好了，主要角色没位置人。”

“给你牛的？”章绍池说，“能掏得起这份代言费的国际品牌多了。豪华置的山地越野车，或者禁打抗摔不怕水的腕表，男士珠宝，都能符合你们俩气质。”

服装间仅有的一扇小窗透进一光线，恰好打在章绍池上，面目陷入半明半暗的阴

裴琰说：“唉不是我自抬价，我跟庄啸代言费都不低吧，哪个品牌愿意掏那么多钱，一下子请我们俩？”

裴琰嘀咕：“我不用你罩。”

章绍池瞅着他：“他客串哪个？”

“好――么。”裴琰也有自知之明，一笑，继续厚着脸得寸进尺，“您让我们俩一起演。”

“你站住，小猴子，还有事问你。”章绍池回盯住他，还没想放他走。

裴琰说：“来个重磅友情客串也成啊。”

上回拼命说服他让庄啸进剧组，也是这套说法。

章绍池哼了一声，你又来这套。

“呃，客串……”裴琰抓，“反派不好，我不想让他演反派……那个科学博士？战神将军？人类领袖？”

他达到目的了转就要走，奉承话和客套话就懒得说，就是懒。

“我不知您说谁，我爸我妈反正就生了我一个，我真的没有哥。”裴琰小声说，“我真不知。”

“您问。”裴琰心里说，你个老猴子，大猴，红屁猴。

裴琰说：“您也没吃亏，阿啸就是有票房号召力。他哪怕就给您客串一下，一脸，比如，在片子里把上衣一脱秀个肌肉，或者二十秒的探戈，就有粉丝买票包场啊！现在电影不都这么玩儿，找个量小生脸二十秒，纯粹就是插花，跟影片主题毫无关系，就为了宣发时的人气。”

“你知我说谁。”章绍池声音不太淡定了，“甭哄我，人呢……？”

章绍池轻声骂：“老子公司忒么为你一人儿开的？”

“跑了多久了，人呢？……回来过吗？”章绍池问。

当然，章绍池认同这些说法，这也是他当初同意这样安排的最大因素，商人逐利么。不同的演员之间不止片酬存在巨大鸿沟，档次上也有鲜明的分别。一线就是一线，大牌就是大牌，咖位摆在那里，就有票房号召力。

“谁？”裴琰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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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裴琰歪着说，“我没哥，我是独生子您不知？”

章绍池系腰带和纽扣愣是弄了半天，也不抬：“你哥呢？”

成，都没一句实话。

“成。”裴琰笑着应了。

果然一怨气，也积聚很久了，听着就像要找三脚架棍子了谁似的。堂堂一个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公司里活色生香什么都有，每天翻牌选妃都能让床伴半年不带重样的，人生不知还有什么不如意。

裴琰说的就是他明年准备开拍的，那都市题材异能片。

“你哥。”章绍池仍未抬眼。

章绍池说：“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老子不罩着你，你有今天？你能这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