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绝对没有,早就不记得了。
庄啸下意识回应:“嗯。”
庄啸耳发红,眼角也发红,笑出声:“有吗?我什么时候那么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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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啸绷住脸,爆出半颗酒窝,不想承认。
梁有晖抹一把脸,继续说:“就那天晚上,你们俩就特想睡一起吧?我就当了一晚上电灯泡么,你们早说啊,早说我就了你们尽情地起来啊!我当时喝多了懒得动,我就睡你客厅沙发上,琰琰他也睡沙发上,然后半夜里,啸哥你就偷偷摸摸出来,给我们俩盖毯子。
“哎呦卧槽憋坏我了!”梁有晖开始了一段气贯长虹的演讲,“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都不承认,那我也不承认呗,反正你们都觉着我傻呗。我傻吗,就你们俩那么明显,哎呀吃个烧烤都吃成那样,你一只小羊排,他一只小羊排,你一串小蘑菇,他一串小蘑菇,你不爱吃烤鱿鱼,他替你吃两串烤鱿鱼,你爱吃柿子椒,他就专门给你烤柿子椒……啧啧,你们俩怎么不互相喂着吃啊?就当我本不存在是吧?”
他是所有人里最冷淡、最迟钝、最没感情的一个。
包小胖把啤酒出来了,当桌狂笑哈哈哈哈――
“,”庄啸自嘲地说,“我有那么明显么?”
梁有晖把大双眼翻出三层褶子了:“又把我当傻子,我没有那么傻吧!”
“我懒得动弹,但我的雷达还是在工作的。你其实就是想贴关怀琰琰,我是那个顺便的。你给我盖毯子,就大手一挥,‘啪’的一下,毯子整个儿糊我脸上了,我当时都快窒息了有没有!……你给琰琰盖毯子,你就先把毯子打开一折,再打开一折,最后全打开,还抖一抖,然后从脚底下,轻轻地一点一点盖上去,一直盖到脖子,盖严实了,还帮着掖一掖儿理一理边儿,啧,盖个被子简直要在他上绣花似的……”
“你有。”梁有晖与包小胖同时对他用力点了点,都已经忍他很久了。
梁有晖说:“你在想念大琰琰吗。”
“我当时的基佬雷达就biu
人都行色匆匆。庄啸每次低下,然后再抬起,窗外的视野里就换了一群人,换一幅画面。每个人都在快步地很有目标地往前走,没人会停住脚步回等谁。
“有,”梁有晖很肯定地说,“就是那次在你家后院吃烧烤!”
一直没离开的,只有街角的黑人浪汉,靠在墙边,着悠扬的萨克斯风,从往来的过客手中挣一些零钱。浪汉抬起,隔窗对庄啸笑了一下,很开心的,庄啸也跟对方笑笑。
走在路途中,边就没有人的,难这条路的终点能碰巧遇见个人在那里等你,愿意跟你画一个故事结尾的休止符么?
梁有晖瞅了庄啸一眼:“啸哥。”
包小胖笑得不上气了,说:“咱们写个剧本吧,说真的。”
周围蓦然安静,仨人都不说话了。
“啸哥,你绝对有。”梁有晖指着自己脑,“你看我上,我这是什么?……我告诉你吧,这是基佬的雷达。”
人生也就是这样。
陪在边的能有谁呢。
“没有,不可能,那时候绝对没有那种想法。”庄啸坚决否认。
这回庄啸自己把矿泉水了一桌,梁少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