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了一个半小时。”庄啸说，“下次你试试一直张着嘴，张一个半小时，你难受不难受？”

裴琰神游着思考了片刻：“不会吧？你这么不禁使！”

“老子毕竟人肉长的，”裴琰坐在贵宾席间，继续扯，“我的屁要是个大桃，你也能给撬开吧？庄啸，你吃桃是不是从来不用锤子敲？你用铁棒撬一下就能把桃撬开……”

庄啸坐在剧场里，把脸别过去，观察四周有没有华人长相的嘉宾，有没有人可能听懂中文的。如果有，必须得把裴先生的嘴堵上了。有人今天明显过度兴奋，还沉浸于昨夜房帏风之事，意犹未尽，要发神经了。

先写“乖”。

庄啸不敢吭声，托着下巴轻轻开合了几次，关节一直在响，下巴颏几乎要掉。

再写“”。

“那怎么着？……找个地儿，我帮你？”庄啸问他。

“怎么了你？”裴琰问他，“那巴掌还疼？”

下颌关节一动就响，耳朵听得特别清楚，那效果就相当恐怖，总觉着这块骨骼要从他脸上脱臼，下巴颏要单飞了。

“太多次了么。”裴琰嘀咕，“那玩意儿不是自来水龙，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一天开开关关无数次还能特结实，我又不是不锈钢的！”

“我就不吃桃。”庄啸哼。

再写了一句最简单的英文，ISwear。

庄啸回盯了他一眼，耳发热，明显也是心虚。

也不知是不是手心长了眼睛，能认字的，裴琰真的就闭嘴了，规矩着坐好，安安静静地绽出笑容……

“别不承认，”裴琰低笑着纠缠，“我就是长，就是，就是能进你的胃……我帮你刷牙？来啊‘美丽’，我帮你刷牙啊……”

早起刷牙漱口，他一张嘴张得太猛，关节位置“咔嚓”一声，大惊，赶紧把牙刷吐出来，用手托住自己下巴。

裴琰笑着给他：“不至于吧？欸你昨晚不就弄了一个多小时，就被我致残了？！”

“唉——”裴琰叹一口气，“我都快裂了，感觉中间出现了一，我慢慢地在开裂……质分离……会不会脱啊……”

这种病症其实很常见的，不是大事儿。

厕所撒都疼。”他小声说。

他微微张开嘴，再合上，混不清地说：“嘴张不开了，关节哪里好像卡住了，张不大。”

庄啸闭着嘴讲话：“不然你试试？下回你给我弄？”

庄啸已经快绷不住一脸崩溃，装着面无表情：“下回我尽量不动您的水龙。”

裴琰让庄啸去医院看

在裴琰继续发挥话题开始讨论怎么“撬”榴莲和菠萝的时候，庄啸感到自己下也是一阵酸爽，终于不能忍了，伸手在暗让裴琰闭了嘴。

庄啸就是握住裴琰的手，用手指在对方手心不停地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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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啸今早起床时，也浑不爽来着。腰还能强撑，不能被男友瞧出一丁点疲态，但他嘴巴不对了，几乎没法张嘴。

庄啸的下巴纯属遭遇无妄之灾，属于应激的创伤反应，突遇物戳，长时间连续剧烈的咀嚼吞咽动作，关节韧带被反复抻拉，导致下颌关节紊乱的症状。

“你就承认吧！”裴琰笑出声，“因为我的大，，爽得你都合不拢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