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无意往姚汜他们那儿一瞥,瞬间酒都吓醒了大半。着急忙慌的跑过去了。
“子都!子都!”聂怀桑从江澄上接过姚汜,看着江澄通红的脸涩声:“江兄,抱歉…子都他喝醉了…”声音越说越小。
江澄深一口气,“送他进去吧。”
聂怀桑像是得到什么诰命,匆匆抱着姚汜回了房。
将人放在塌上解了外袍,还没出去就听见了魏无羡的嘲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啊江澄,和你第一次有肌肤之亲的人居然是个男人!哈哈哈还是姚汜哈哈哈!”
“闭嘴!”江澄脸色铁青。
见聂怀桑出来,魏无羡问:“姚兄呢?”
“卧下了。”
“那我和江澄就先告辞了哈哈!”
“别笑了!”
“哎,你这人好生不讲理,怎么还不许人笑呢?你怎么知我在笑你…莫非…”
“闭嘴!”
魏无羡适时闭上了嘴,怕再多说一句江澄就提起三毒来劈他。
翌日姚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还是聂怀桑来叫醒的他。
“子都兄,昨夜的事你还……”
“呃…江澄没事吧。”
聂怀桑摇了摇,“今日他也没去兰室。”
“不会是觉得我毁了他的清白吧…”
“那不至于,据魏兄说是因为脸上有牙印…”
“那要不我带上香粉去给他赔罪?”
“只怕江兄会一剑死你,对了…”聂怀桑好奇一句,“子都兄,你昨夜为何会亲江兄啊?”
呃…我该说什么呢…
说当时喝多了,见他颜色好想轻薄一二玩笑玩笑。谁知他居然不躲,又想着亲都亲了总归都是要被打的,得把便宜占够。
啧啧啧,自己听着都贱。
姚汜嘴巴张张和和好几次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聂怀桑扇了扇扇子,意味深长:“我懂我懂!”
姚汜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现在装傻可以吗?”
“可以吧…江兄也不知你喝酒后会不会断片…”
于是之后几天姚汜就跟没事人似的去找江澄和魏无羡。哪怕经常感受到江澄的死亡注视但好在他脸够厚,整日江兄长江兄短的,没几日这事也就过去了。
今日是魏无羡在藏书阁抄书思过的最后一日,魏无羡让来听学的弟子们在外面等等,给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