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么?纲手即位之时,想尽手段霸占火影办公室的人是谁?希望纲手永远不要出现,不要争夺他们猿飞一族的名誉的人是谁?不肯承认第五代火影的人是谁?希望人民永远记住猿飞且永远只爱猿飞家族的人是谁?”
伊鲁卡哑口无言,加上此时痛心疾首,思绪紊乱,更加没有了组织语言的余力。
“我们还是赶紧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藏起来,再商议后话吧。”
“木叶他们虽然玩很大,却心地善良,怎么会跟着你……”
森乃伊比喜和伊鲁卡都很惊讶,木叶一众却表情坦然。他们蹑手蹑脚地向团藏靠近:“人已经带到这里了,你会履行诺言的吧?”
“不怎么说,你都杀了他们!”
“那会是谁?”
两人皆被堵住了话,面如土色,不知该怎么反驳。
森乃伊比喜较为冷静。他忍住不去看那三个孩童的尸,极力压抑住愤怒,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从他们的口中知在这里能堵到我们,肯定是找我们有事吧?你到底是怎么利用这几个孩子的,又有何企图?不妨把话说清楚点!”
木叶指明一条路径:“我们是听到乱来救你们的。老师,往这边走!”
两人达成一致。刚走不久,三个影又从旁边冒出。两人迅速进入防备状态,然而,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伊鲁卡的三位学生:木叶,萌黄,乌冬。
“两位,你们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当然是我最想结交的对象,我可是诚心实意地想和你们朋友呀……既然是朋友,我当然会对你们说实话了。”他出了一个令人骨悚然的微笑,“在伊鲁卡被抓紧监狱的当天,我就找到了木叶,告诉他说我有权力释放他的老师,代价是他必须要为我办一件事,办成之后,我还会让他和他最崇拜的漩涡鸣人相见……所以我才说你让我很失望呀,伊鲁卡老师。你仔细想一想,如果那些连护额都不一定领得到的学生真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能让我们害怕到上放人,你那几位被烧焦的同事至于死得那么惨吗?只不过是因为学生里有内,为了能让他们继续潜伏在你边,随时把你的动向传递给我,才把你放出去而已。”
周旋,生死未卜……”
团藏呵呵一笑,卷起了袖子,朝他们伸出了手:“是你们。”
显然,这样的反应让团藏很满意,他的神态愈发得意了:“所以我才说他们是标准的愚民啊……木叶始终觉得火影之位属于猿飞,经常暗地里搞破坏,想把纲手赶出办公室,生怕人们会忘记他的祖父。在大众的认知中,我和三代是老朋友,所以我就告诉他说,
“当然了,”团藏回答,“到时候我也会向上级和人民表明,背叛同胞的人不是我。”
“不用惊讶,两位,”团藏把他们的踢到一边,以免绊脚,“你们都是在很小时候就亲经历过战争的人,不过是小孩子的尸而已,不至于像没见过世面一样吧?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非学着凑热闹。”
“误会我了。事实就是,他们早就背叛了你,把你的行踪偷偷告诉了我,准备把你的命送出去,以换取他们要的利益。我只是在完成我的理想的路程上顺便铲除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罢了。”
最后一点金蔷薇般的颜色沿着载浮载沉的地平线徙倚挪移,直至消失。金蔷薇消失了。晶莹的飞虫也不见。尽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团藏。
森乃伊比喜感到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伊鲁卡对自己的学生无条件信任,直接就据他们指的方向走了。到这关,森乃伊比喜也不能再单独行动,所以只好暂且放下这点疑心,也跟在了后面。
伊鲁卡看着自己的学生们的尸,忍不住痛哭涕。他歇斯底里地质问:“你对他们了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不过是天真的小孩儿而已!你太残忍了!”
团藏呵呵一笑:“你让我很失望,教师伊鲁卡。你教了这么多年书,连基本的语文常识都没搞懂。愚蠢和天真可不是近义词,更不是同义词。一群汉字都不识几个的小鬼,能分辨什么是非?标准的思想未开化的愚民,最容易被宏观叙事牵着鼻子跑的小丑,每个忍村里这种忍者都是一抓一大把,你这个叫天真吗?”
语毕,方才还站成一列的木叶一众,一瞬之间便如同被镰刀顺着切割下来的麦子一般当场断命了。三颗人整齐地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