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呵呵一笑,嘴角扬起的神态极不自然。很明显,他感到尴尬,同时想以落落大方的表现来掩盖这份尴尬,奈何掩盖的本事和尴尬的程度不成正比。他始终挂着这抹不自然的笑容看着鸣人。“鸣人先生,方便让我询问一下详情吗?”接着,不等鸣人说话,他便立刻问shen边的女子:“这是真的?之前把佩恩击退的人真的是宇智波佐助?”
“我不知dao,”女子回答dao,“当时我和佩恩不在一块儿。”
“你之前没看到过现场吗?”
“我只看到过刚才死去的那位黄色tou发的女孩子,和她ca肩而过,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dao了。”
“是吗?”他的嘴角抽搐着,心不甘情不愿地看向了鸣人,笑容中带着一种若非不得已则绝不至此的隐晦的杀机,“那看来鸣人先生是唯一的消息渠dao了。只要鸣人先生打算今晚扯谎到底,我们就无法摆脱被戏弄的命运。”
“是真的。”鸣人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宇智波佐助要这么zuo呢?他不是叛变了吗?救下木叶村对他来说gen本没有好chu1。”
“他没有。当初是我绑架了他,我出于嫉妒和爱而不得……”
“我可是一直拿这种说法当野史看待的。”团藏冷笑dao。
“如果我说什么你都不打算相信,那你也干脆别问了。”
“哈哈,别这样呀!我也只是发表一下感想。那么,请你继续解释这一切吧,我洗耳恭听。”
鸣人把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都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在叙述中,他把故事的主人公换成了佐助。当年,佐助被他绑架,而他在自来也的劝说下放弃了这段感情,最终还是让佐助离开了。为了追踪灭族仇人,佐助成为了地下党:靠近大蛇wan以寻求线索,同时也在暗中将寻得的线索传给自来也,以及时拯救那些可能被残害的无辜的人。加入晓组织也是为了情报。佩恩袭村时,佐助正在和同志们一起破译情报。关键时刻,佐助选择了站出来……
“嗯,不错,情节生动,逻辑可循,有始有终。”团藏笑着鼓掌称赞,“鸣人先生,恕我唠叨,我还想请教几个问题:你在这段故事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你为何知dao这一切?”
“因为……”鸣人的声音颤抖着。他一直在咽唾沫,hou结就像倒序字幕的黑白电影的屏幕上那颗找节拍的白点一样,不断地上下hua动。“我走不出来,”他说,“即使我的老师劝了我很久,我也无法完全放下这段感情。我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佐助。”
“宇智波佐助本人知dao吗?”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知dao吧。”
“如果他知dao,却还默认这一切,不就相当于把你当成棋子吗?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鸣人先生。你能捞到什么好chu1呢?此时此刻,你站在这里维护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我很爱他。”
“痴情汉是活不久的喔。”
“用不着你guan。”
面对鸣人颇ju戾气的答复,团藏一笑置之。他对shen边的女子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