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长门这个名字,你和别人交换情报时就是自称长门的。我还以为是代号来着,没想到真有这么一个人。”
“也就是你们之前在无线电里提到的那位组织的老大吗?”
我们惨败了,但我们还没有放弃。同志成为了尘土,但却是被人爱着的尘土。
然而,敌人联合团藏,和团藏交换情报,建立了合作关系,并共施阴谋,害死了弥彦。弥彦死在了我的怀里。一切都历历在目……弥彦付出了生命,而我们却几乎只知敌人的化名叫阿飞、另有真名、会使用空间忍术、实力远在我们之上这几点。
“对,他才是真正的幕后纵者。弥彦和小南虽然在权力斗争中输给了面男,但他们却选择了留下来,宁愿过卑躬屈膝、苟且偷生的生活。我问弥彦这是何苦,他说,大丈夫行于乱世,即使于逆境,也当屈守分,以待天时。就这样,我也加入了晓组织,选择了和他并肩作战,直到扳倒面男的那一天……
“没错,我们是志同合的同志。”
随着自来也的潇洒离去,鸣人也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他和红发男子面对面站立着。
“你说是你在背后控佩恩,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得从说起了。当年,我和小南、弥彦出生在战火纷飞之地,饱受战乱之苦。民有饥色,野有饿殍,生灵涂炭。早在那时,我们便暗暗发誓,要解放所有受苦受难的土地,要让全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吃得饱饭的生活……不久,我们遇到了被强制参军的自来也老师,有着共同理想的我们自然是一拍即合,成为了同甘共苦的师徒。后来,自来也老师一众回到木叶,我们暂且分别。我和弥彦打算分两发展,一个往东边,一个往西边,各自发展势力,最后合二为一。小南选择了和弥彦一起,所以我单打独斗。作为一个初出江湖的菜鸟,可想而知,我受尽挫折,最后只能回去找弥彦和小南。这时我才知,弥彦在这几年间,已经组织起了一个武装队伍――也就是现在的晓的形。但是,他和小南的革命果实却被小人所窃取,经过一番斗争,晓组织的实权最终还是落在了一个神秘的面男手中,弥彦被架空了……”
“行。我的名字叫长门,是自来也老师以前的弟子之一,换而言之,我是你的学长……或者说师兄?随你怎么称呼了。”
“为什么要这么?”
话音刚落,不远传来爆炸声。鸣人面疑惑,不理解发生了什么,长门却坦然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爆炸的是佩恩,也就是我的昔日好友弥彦。你和佩恩打过不止一次交了,应该也多少想过和他很像这件事吧?当然,我不是指格,而是指外表。佩恩和你高相近,型相仿,五官颇似,发型方面也存在异曲同工,只需要稍加乔装便能掩人耳目,届时,我和自来也老师里应外合,晓组织的人定以为死于爆炸的人就是你。”
“那是当然。平时,我都在背后纵着佩恩六,极少面,知我的存在的人寥寥无几,所以我在情报交易中从来都是放心地使用真名。今天,我远游至此,以真示人,就是为了向你表达我的诚意。”
“鸣人,想必你现在有很多疑问吧?自来也老师去帮我们清场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安心地聊上一天,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
我的每况日下,行动愈发不便,只能用轮回眼控六尸来代替我行动,其中一就是弥彦,这就是六佩恩的由来。自来也老师曾劝过我,我已患绝症,死亡于我而言就像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灵感,总会在未知的一刻突如其来,为何我不像他一样,暗中培养接班人,然后退出地下工作呢?我不禁问他:你想不想看到我们
“我现在还是一雾水。你是我的伙伴吗?我们是同一个党派的?我可以相信你?”
“告辞。”
“你先自我介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