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移,但很快又无法抗拒的移了回来,“对不起老婆,但是我是故意的,你骂我吧。”我了,难以掩饰视觉受到的美学冲击。
齐司礼警惕的看着我,“你想怎么样。”
我在门外口干燥的等了五分钟,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了,才敲了敲门,“好了吗,老婆?”
我安抚顺了顺他的尾巴,沿着耳垂一路吻到嘴,轻轻探进去,就好像我一直这么温柔,好让他放松警惕。
齐司礼闭了闭眼,豁出去了一般,听话的坐上了床,曲着,脚趾蜷缩着,关节绷得发白。
这时候齐司礼该数落我几句,来掩饰他很喜欢这个礼物,什么“针脚太差,该回学校回炉重造一下”,还有什么“领口这么紧是想勒死我吗”诸如此类。但是似乎好巧不巧,我这话正好戳中了齐司礼的心窝子,他嘴动了动,最终是什么也没说,耳朵渐渐红透了,摸着布料,眼神很温柔。
我知他穿上会好看,但没想到这么好看,他站直了,完美的展示了这件衣服和他的适度,,腰,,一切或凸起或凹下的位都完美贴合形,衬得齐司礼的材无与比的好。我呆呆举起相机,直接拍了一张,把齐司礼脸上羞愤死的表情也留了下来。
我轻轻握住他的脚,往外拉了拉,“放松一点嘛……不要怕。”
我走过去,轻声喊他,齐司礼却轻轻抓着床单,盯着自己的一动不动,仿佛想要当我不存在,于是我低,住他的耳垂了一,他一颤,将床单抓出纹路。
“老婆。”我咽咽口水,“你真好看,我想多拍几张可以吗?”
今天的天气也正合我意,的曦光斜斜照着卧室,条状的光影分布在齐司礼上各个角落,让他看上去就像个艺术品。
这种诱哄拐骗的语气齐司礼没少听,可惜他明知自己要面临什么,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齐司礼瞪着旗袍后腰开着的一个,正要开骂,我“咻”的一下窜出房间关上门,不给齐司礼发挥的机会。
尽他已经习惯了“老婆”这个称呼,但对裙子还是很抗拒呢……啧,还差点火候啊。
他站起,指着自己大外侧,手指都有点儿颤抖,他说,“……有开衩这么高的旗袍?”
齐司礼手撑在床上,微微垂着,有点逃避镜的意思,但不经意间的抬被我抓拍到,脸颊羞红,是少有的生动表情。
但松开他的一瞬间,他用手背挡住自己的,控诉一样看着我手里的相机。
“……!”
“老婆,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眨巴着星星眼瞅着齐司礼,手已经拉住他的胳膊,“来,像我一样跪起来~”
那里是分开的前后两块布料的连接,用两个纽扣盖弥彰的系了一系,但比没系更色情,肉都遮不住,白晃晃的勾引着我的视线。
也许是我期待的眼神太晃眼睛,齐司礼心里温存的感动被一阵狂风刮走,被巨大的羞赧取而代之。
我拍拍床铺,“你过来,可以半躺着。”
我取来一白色丝带,“没有直接让我闭嘴,狐狐好温柔。”一边哄,一边牵住齐司礼一双手,将它们绑到
“对……就是这样,看看镜。”我着迷的欣赏着穿着旗袍坐在床上的齐司礼,出一点雪白的小,粉白的脚趾还是忍不住扣紧,看得出主人真的尴尬的快要钻进地里去,但这一幕看在我眼里,只让我觉得可爱的要命。
齐司礼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原本立在的耳朵压下去,盖在齐司礼的发上,粉色的耳朵内里仿佛晕出更羞怯的粉红,和他出的人类耳朵上的红相得益彰。
“老婆,我可以吗?”
齐司礼无语凝噎,他咬咬,似乎知现在骂我什么都没用,甚至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我变换着角度,就着这个姿势给齐司礼拍了几十张,直到他逐渐适应这个尺度,我才进一步提出下一个要求。
里面没有回应,于是我开门进去,眼神一下子被那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牢牢引住。
“……”不多时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别说话了。”齐司礼脸都憋红了,这么媚我的姿势还是第一次展现,他是真的害羞了。
只是齐司礼立即发现,这旗袍贴,线条基本一览无余,他想并拢两条遮掩一二,却被我一把拉开,于是白皙的大从两边的开衩出来,中间一块布料盖弥彰的挡着齐司礼间,平静状态下尚且不明显,但一有反应便会第一时间被我发现。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先把裙子抛之脑后,兴奋的推着齐司礼进卧室,“老婆快穿上,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齐司礼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的叹口气,红着脸把衣服抖开。
“……老婆,你好感。”我,真诚的夸赞他。
齐司礼没有拒绝,他态好,双膝着床,上笔的立着,姿态矜贵,似乎与平时的他没什么不同。
齐司礼偏过去,声音嗡嗡的,“仅此一次……另外,什么裙子,你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