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长的细丝,齐司礼终于倒下去,我当着他的面勾了一下尖,然后又是一声吞咽。
“……”齐司礼颤抖着,缓缓捂住脸,开口便是带着哭腔的哽咽,“某人说话,一点也不算数……”
我却牛不对嘴,沙哑着嗓子,“老婆,你真的好甜……”
我凑上去,缠绵的对着齐司礼的耳朵亲了又亲,“好想把你吃掉。”
齐司礼知一切还没结束,他红着眼眶,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祈求,像是在说,不要再欺负我了,快点结束吧。
然而他应该也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转过,相机终于离手,却是固定在床边的支架上,那是早就准备好的机位。齐司礼偏过不看那边,眼尾是隐忍的艳红。
“乖老婆,还起得来么?”
齐司礼没想到最后挨都不能好好躺着,着眼眶瞪了我一眼,却让我得发痛的下更加怒胀。
望对我来说本该是最容易控制的东西,到了齐司礼这儿似乎不奏效了。
四肢无力的齐司礼很好摆弄,我从背后抱住他,两人一起跪在床上,亲密的紧贴着,怒涨的望正好嵌入齐司礼的,着水的小一张一合的着的,违背主人意愿的实施勾引。
“老婆……你腰好细……”我搂着齐司礼,嘴贴着他后颈,出朵朵红梅。
“嗯……别、别说这些……”齐司礼跪不稳,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在我上,于是我不着痕迹的让他可以借力靠着,摸着他腰的手不断爱抚着,将齐司礼摸得整只狐都得不行,屁不自觉的下沉,往散发着热气的阳物上贴。
我便顺从的在口磨了磨,漉漉的汁水将连接浸得,一切都准备的很充分,只差最后一步。
手往上摸,准确碰到齐司礼旗袍下起来的尖,于是便住搓弄起来,我亲亲他耳后,“不小心冷落这里了,我会好好补偿狐狐的……”
齐司礼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想把我立即踹下床去,“不需要……唔、啊啊——!”
腰进一个,然后便是漫长的深入,我按着齐司礼的小腹,一点点将他钉入自己下。
“狐狐真坏,明明就很想要……哈、里面得好紧……”指尖的粒已经如石子,齐司礼颤抖着腰,息着反驳,“呃嗯……我才、不……嗯哈……!”
“是吗。”我在齐司礼内用力一戳,得他呼一滞,出的淫水顺着肉棒凸起的青被一点点挤出来,齐司礼过了好几秒才上气,语气里的倔强淡了许多,像是示弱,让人听了心里一,“哈……太深……嗯!”
我等不及,就着这个深度浅浅抽插,齐司礼已经难以靠自己保持平衡,,他甚至不到倒在一边,无论向哪个方向逃离,都会被我拉回怀里,坠入爱的深渊。
“呜……你的手,就、不能安分点……啊啊——!”
我轻笑,下不顾齐司礼的痉挛,自顾自的进进出出,“这是补偿呀……况且我不摸的话,怎么让狐狐能这么快高呢。”
齐司礼垂着,只能被我冲撞得摇摇晃晃,他着嗓子哭,嘴里是七零八碎的“不”字开的语句,虽然每次弄成这样最后都会少不了一阵好哄,但我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这样了。
不顾他的意愿,不听他的话,他越挣扎哭叫,我就越是兴奋,如果齐司礼没有接受和我在一起,想必强他这种事我也干的出来。
多么令人恐惧,齐司礼能接受吗?
“好哦,不要,停?是吧?遵命,老婆。”我一把推倒齐司礼,将他两手在一起压在后腰,他最终还是狼狈的脸着床单,高高翘起来,像一个玩一样被疯狂的,毫不节制的使用着。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雪白的峰在高速撞击下迅速发红,胀起来,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齐司礼下一时水花飞溅,他绷直,沙哑的叫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