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活人。
没人再敢不怕死的找齐司礼搭话,我喜闻乐见,依旧化作虚在齐司礼周围不断对他进行扰。
一会儿碰一下脸,拨弄一下发尾,一会儿摸一下后腰,一下,光明正大的实行扰。齐司礼始终任由我作乱,嘴抿着,耳尖有点儿发红。
他实在是很可爱了,我有点心,逐渐不耐烦再等着那些人慢吞吞的解谜,直接将线索放在了修女的颅上。
齐司礼前去查看,我在他耳边小声为自己辩解,“这人可不是我杀的,是本来就要死的。”
齐司礼没说话,于是我继续胡搅蛮缠,“你不信我?不准不信!”
“老婆?老婆你理理我……”
齐司礼忽然把其他人叫过来,告诉了他们离开教堂的方法,只不过要带着修女的尸走,他自己留下。
有人担忧地问了他一句打算怎么办,齐司礼面色平静的说他不会有事,于是一行人犹犹豫豫但又带着几分迫切地走了,倒是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
“好了,别喊了,我听得见。”
我出现在他眼前,带着几分忐忑问他,“我现在……长什么模样?”
齐司礼目光就落在我的眼睛里,不挪动分毫,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他上下打量的地方,他说,“还是一样傻乎乎的。”
我有点不信,但又有点想笑,我说,“骗人,明明就长得很可怕。”
齐司礼牵住我有些可怖的暗色爪子,拉着我往外走,“你变成什么样对我来说都没区别,回家吧。”
我用了点力气,将他拽回来,他被我拉进怀里,疑惑地歪了下脑袋。
我抱住他,“怎么突然说情话,我会把持不住的。”
齐司礼挣动了一下,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了,“你、你又想什么……”
“我在想……”我轻轻挑开他的衣领,出一些爱的痕迹出来,“这还有很多特别的用呢,不试一下可惜了……”
数细不一的手伸出来,缓缓缠上齐司礼的,其中一格外壮,上面布满凸起的肉瘤和刺,看上去额外丑陋狰狞。
“你…唔——!”
齐司礼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我已经幻视出他作为狐狸浑炸的模样,然而避无可避,他亲自将其他人支开留自己和我独,无疑是羊入虎口。
“老婆,你这样穿真好看。”
我不厌其烦的夸他好看,语气很是温柔,另一边却是动作强不容反抗的将他压在祭坛上。
齐司礼气哼哼瞪我,眼里却是着水色,是对我的行为变相的放纵。
我抱起他,让他面对着灰色的神像雕塑被分开双。
我的手在这样的场地里显得突兀且邪恶,缠绕在齐司礼那比供奉的酥油还要莹白的肤上,像是强拉着某种圣洁的存在随我恶堕至无尽的深渊。
我不停问他,“这样舒服吗?”“这怎么样?”“这个舒服还是那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