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男人,感到一阵荒谬——这里是我家!
那家伙先是一愣,接着lou出了比我还要不可置信的表情,眉尾与眼尾一齐垂下来,看上去居然有些委屈,和初次见面时的狂妄完全不同。不过这样诡异的情绪没在他脸上停留很久,他很快回过神来,傲然扬起脑袋:
“我来看望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我哼笑一声,也懒得追究他调查我家地址这件事,抱xiong冷冷地讽刺他:“未婚妻?查先生,你搞错了,我已经结婚了,可不是你的什么未婚妻。”
查理苏闻言,眉tou压了下来,本就ju有攻击xing的深邃眉眼显得有些阴沉,他眯了眯眼:“你真的结婚了?”
……我敢百分之一百地肯定这家伙来之前绝对认为我在yu擒故纵。
“怎么,不相信?我老公就在里面,难不成我要让你俩见一面确认一下?”
我的话太刺耳,大约是打击到了这人的自尊心,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极了,随即重重哼了一声,转shen大步离去,似乎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看来他已经打消念tou,估计之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我松了口气,若无其事的回了家。
我的丈夫是个文职人员,为人正直,外表也算俊秀,长相一表人才,但xing格古板,事业心重,说简单点,就是一个无趣的男人,选择和他结婚纯粹因为合适,为了得到已婚人士这个shen份而选择了这样一个合适的人罢了。
不怪shen边的人如此惊讶于我的闪婚,就连我自己也想不到,一个陌生男子与我的堪称恐吓的婚约竟然直接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没有办法,我实在是无法忍受那样一个自以为是且傲慢无礼的男人,哪怕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shen材和男模似的也一样!
我算是zuo出了牺牲,放弃了不婚的坚持,只为了逃避另一个更糟糕的婚姻,也属于人生中宝贵且不可多得的幼稚行径了。
新婚丈夫与我相敬如宾,吃完饭就坐在一边看新闻,我和他没什么话讲,与其说是他对我冷淡,不如说是我对他爱答不理,总之就这么凑合过下去也行……
行个鬼啦!
天呢,我真的可以zuo到就此改邪归正抛却世俗的yu望和人结婚生子平平淡淡过一生吗?
我暴躁无比地糟蹋着洁白的画纸,上面烙印着深刻的划痕和断掉的铅笔芯碎屑,对周围一切事物的耐心与理智都要逐渐归零,化shen一点既然的火药桶,满脑子只有一件事:“他妈的,好想cao2男人的屁眼。”
怨念深重以至于郑琳姐都犹豫着问了几次要不要回家休个假,我凭借着最后一丝打工人印刻在脸上的完美无瑕的笑面平静地对她dao谢:“我没事,谢谢郑琳姐。”然后转tou又摁断了一截笔芯。
但即便这样我也依然认为我能bi1自己容忍下去,只是暂时不习惯罢了。直到下班回家的路上,shen后某chu1落在我shen上的,若有似无的sao扰了我多日的视线终于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
我本该感到害怕的,但积攒许久的怒火与憋闷将我的恐惧通通转移为想要发xie在男人shen上的暴戾。
什么妖魔鬼怪通通放ma过来好了,到时候该害怕的是谁还不一定。我面无表情的想着,低tou给名义上的丈夫发了今晚加班不回家的短信,也不guan有没有回复,转shen便去了婚前的快乐老家。
店主我认识,见到我也不意外,笑着调侃我:“哟,这不金盆洗手那位吗,咱们店可不敢接待已婚客人。”
我哼笑一声,把包甩到前台,“你说的,那我可帮你把这儿的已婚人士全轰出去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干这种越界的事儿了,果然人都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店主忙连声讨饶,接着熟练地低声询问:“你好久不来,有个员工离职了,你怎么说,还是原来那几个?”
我思索一番,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查理苏那张漂亮但讨人厌的脸。
“咳。”我被自己的想法呛住,再开口就成了:“换个个子高点儿的吧,壮点儿更好。”
“换口味了啊。”店主了然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将我引去卡座,转shen忙去了。
虽然对话听着很像某些违法犯罪的勾当,但这地方也纯粹只是个找炮友的地儿,可以勾搭店员也可以勾搭客人,大家zuo着心知肚明你情我愿的事情,只不过我不喜欢搞太乱,合口味的也就那几个店主介绍的,各方面也还算契合,于是就一直这么着了。
店主的眼光算是不错,新找的这个的确又高又壮,xiong肌圆且饱满,nong1眉大眼的,让人很想看看他被欺负狠了会lou出什么样的表情。
浸泡在旖旎的氛围里,我紧绷多日的神经才得到些许放松,解放天xing的我跟个女liu氓似的,碰巧面前这个男人意外的纯情,蜜色的脸颊上轻易染上薄红,不guan他是不是装的,总之让我越逗越起劲,谈笑间不由得有些微醺,我看他也半推半就,于是牵着人就往里面的包房走。
一个低沉有磁x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