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反抗的动作对我都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我就是不服,不爽,不乐意看他对我避之不及的模样,他越抗拒什么,我就越要给,简直蛮不讲理到了极致,纯粹是被火与怒火烧光了所有理智。
“想跑……?你自己说的,你是我的东西,要怎么都随我,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我沉浸在自己那无名火里,自顾自的按着萧逸了半个多钟,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到后面萧逸的反应越来越弱,声音平息,我才猛地惊醒,一把将萧逸翻过来,暴他前的狼藉。
打桩似的凶猛干终于停下,萧逸着腰杆无声战栗一阵,两眼发直,腹肌上被自己得满是白色的,透过看到连着晕的颜色都已经发紫,我拿下那两个,听见萧逸沙哑着嗓音虚弱地:
“没……没不让……嗬……就是萧小五,能不能,快点……求求你了,快被你弄死了……”
好像被人兜泼了一桶冷水,我沉默着出下的凶,随意了几下在自己手上。
我错了,控制不住望的人与野兽无差,我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的,即使是最亲密的恋人,也不该。
或许他以后会厌烦我然后逃走。
给萧逸清理时他累得睡着了,我却翻来覆去的,不知是怕明天起床看不到他,还是害怕在梦里看到对我生厌的他。
——
夕阳西下,夜色朦胧,我坐在办公桌前,告知电话里的萧逸今晚加班,不回去了。
他沉默一阵,首先挂掉了电话。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了眉心,冷静的这几天里,我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有用,至少在我想清楚之前不至于再一次伤害他。
就是……他来公司找过我许多次,被我用各种理由推脱了不说,上次刚拒绝他的约饭,下一刻就被撞见我被猫哥郝帅他们拉着去下馆子,虽然萧逸知他们都只是我的同事,但那种谎言被当场揭穿的尴尬与无措还是让我无所适从,我更不知怎么面对萧逸了。
唉。我又叹了口气,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虽然萧逸什么也没说,但心里指不定怎么对我失望呢。
但就这么躲了好些天,我真的很想他了,以至于听着他的声音我都舍不得挂电话。
明天,再躲一天,我一定回去好好认错,好好把人哄好……我一边心里忐忑着,一边给自己强打着气,再将杂念从脑子里一一祛除,认真投入到工作中去。
只是没想到,萧逸没给我再躲一天的机会。
再次接起他电话时也是下班时间,就像算准了似的,我到底是没舍得不接,只是听着听筒里男人错乱的呼声愣住了。
“……萧小五,我,不太舒服……呼……”
他像是生怕我开口又是拒绝,紧接着着嗓子轻声:“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的心沉了下来,脑子里又乱又吵闹,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去医院,快点。”
这听上去是没打算答应他的请求,但是已经自主行动起来,草草收拾了下东西冲出办公室。
萧逸却不清楚,只认为自己又被拒绝了,默了两秒,呼都轻了,半晌过去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轻颤:“……你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