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又松开了，咙里出呻。

        “宝贝，自己一下给我看可以吗。”我着气，尽量稳着语气哄他，相这些时间以来，我知他会害羞，也知他害羞起来是什么样子。

        他害怕我的注视。不，与其说害怕，不如说在我的注视下这些事，他会容易失控，像压抑许久的解放，克制已久的爆发，那种极度的兴奋会让他陷入忘我。

        陆沉战栗着伸手，碰上被我吃了的，耳朵像草莓一般的红，他闭上眼，学着我惯用的动作将那块肉圆搓扁。

        “啊……呃、哈嗯……”

        陆沉又起来，不俗的尺寸在衣服上显出形状，肚脐眼漉漉的，除了温热的白浊，还有透明的粘渗出来。

        我给自己上假阳，又套上套，陆沉对着我敞开的后不自觉收缩得越来越快，透明的水源源不断渗出来，腰也克制不住扭动，他着自己的手指越发不客气，将的首掐得完全变形。

        “怎么这么暴，这样下去穿衣服都会看出来的呀。”

        我握住他的手腕轻声，说完伸手用指甲在完全胀立的尖上轻轻抠了两下。

        “嗯、嗬呃――！”

        陆沉的弹了起来，他仰起，不停颤抖，像是高了，却什么也没出来。

        水倒是了很多。

        外面雨又下起来。

        浸泡在温热的环境里，让人意识朦胧，眼睛里只能看到对方，齿相依。

        我将陆沉抵到落地窗上，他靠着玻璃，只能看见下面的车水龙，而我看着玻璃上他的倒影。

        “陆沉。”

        我的手覆上陆沉的，撑在玻璃上，温使上面凝成白雾，出手印的形状。

        “嗯？”

        陆沉抬起的眼睛，微眯起双眼看向倒影里的我。

        我将假阳慢慢推进他的，同时用力按住他不自觉紧握的拳，像是禁锢，即使他从未想过要逃脱。

        “陆陆。”

        插到，陆沉深一口气，疤痕遍布的背后绷出清晰的肌肉轮廓。

        “嗯、嗯……我在，啊……”

        他的躯与纤弱搭不上关系，甚至，在有危险的时候，他是最让人安心的港湾。

        以前有很多时候，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冷漠的人，冷漠到连自己也不在乎，恐怕面对世界末日，他也会像平常一样泰然之。

        但在婚礼上，我们说结婚誓词时，我问他，以后再也不许伤害自己，也不可以伤害我，可以到吗？

        陆沉着泪说，好。

        陆沉非常聪明，但在我眼里，他是世上最傻的那只小熊。

        我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他为我付出一切。

        “对不起。”我鼻子有些酸，忍不住抱紧怀里宽厚温热的躯。

        我想说，我太自私了，陆沉猛地抬起来，浸着望的水光的眼眸透过镜子和我对视，我没收住力气一个深，陆沉张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白的浊洒在清透的玻璃上。

        我喜欢在高中颤抖的陆沉，他却出受伤的神色。

        陆沉不喜欢听我说对不起。怎样对他都可以，说对不起，不可以。

        我更想泪了，低吻住他背后的伤疤。

        “我是说，今天本来可以更爱你一些的，我的宝贝。”

        陆沉息着在交叠的两只手最上方――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原来还可以更爱吗？”陆沉用带着哑的嗓子轻声问，慢慢用手牵住我的，缓缓往他上迁移。我被他带着，一寸一寸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