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然这次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轻轻摇摇,:“不,这是我的罪孽,我要自己来赎。“
凤然听了她这几句话,猛地抬起来,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绝望,面上也毫无血色,像是被判了死刑一般,他凄然:“母亲,我是然凤,您不要我了吗?我是您的儿子啊!”
便一提裙子,转想要离开。
日一点点升到,又渐渐西沉,将天边的云层染成鲜艳的橙红色,夕阳的余晖将地上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驸说得哪里话来,您贵为北凌驸,木家怎敢高攀,驸还是快起来吧,木府简陋,不能招待贵人,请驸快些回紫阳馆吧。”
哪知凤然抓得极紧,这一下竟没拉开,金月心中恼怒,用力一扯,只听“嘶拉”一声,竟将裙子的下角扯断,毫不犹豫地里去了。
金月的脊背得笔直,微微扬起,不让人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越宁见了义律轸,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只老夫人心中气恼,罚公
凤然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丝反应也没有。
越宁急得团团转,知劝不动凤然,但又不敢就这样放任,最后只得自己先离开木府,跑回紫阳馆去向义律轸报信
越宁只得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再次劝:“公子,我们回去找轸将军,将军会有法子的。“
的目光移到了他的左手,只见无名指上竟着一枚戒指,她这些年有意无意地搜集北凌的风土人情,知凡是左手无名指指环的男子,都是与另一名男子结契的人,因此心中加倍愤恨,很快便压过了怜惜,冷冷地说:“原来是凤驸,不知驸此来何事?不过无论如何还请驸快起来吧,驸份尊贵,怎可如此委屈?”
第八十七章
金月的心一颤,强自下心,沉声喝:“驸请回!”
他轻轻走到凤然边,俯下子低声:“公子,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他就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就一直握着那片裙角跪在那里。却不知远有一双眼睛,正哀婉痛楚地看着他。
傍晚时分本该是一天之中最轻松温馨的时候,人们劳作了一天,都笑语喧喧地各自回家,享用妻子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再陪儿女们戏耍一会儿,享受温而平淡的幸福。
越宁在后面心急得像火烧一样,只是跪着倒还罢了,但一天水米未进怎么成,二公子本来就不太好,肯定撑不住的。公子已经跪了一天,这罚也该够了吧。
而凤然却依然直地跪在庭院里,姿势同早上没有丝毫不同,这一天他不吃不喝,就只那么跪着。
凤然哀绝叫了声:“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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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然手中抓着母亲裙子的一角,呆呆地跪在那里,失魂落魄地望着母亲离去的方向,可奇怪的是,他心中竟然感觉不到痛,只是空空的,一瞬间什么喜怒悲愁都没有了。
便挪动膝盖爬过去,拉住母亲的裙角,仰起乞求地望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