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义律轸保护得滴水不,北凌军中用俘虏的事哪敢让他知,想到故国兵士所受的凌辱,凤然心中剧痛,又想到面前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曾被义律轸占有过的,心中更是痛苦,只盼他说一句否定的话。
凤然脸上一红,默默点了点。
义律轸笑扳过他的脸,问:“还是不肯说吗?今天是我兴致好,才肯亲自审问你,否则将你丢给兵士们,可更有你受的。”
凤然见他在那里坐下了,这才有心情重新打量那侍从。那人倒也并不惧怕,坦然地面对着凤然。
义律轸的还留在晋
凤然的心一沉,:“我的确很想知,你尽说好了。你放心,无论那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为难你的。”
他定了定神,对赫连城:“赫连,我有些渴了,你去给我拿一壶茶来好吗?”
那残忍的酷刑令自己巴不得立刻死了,仿佛被利刃割开一样,敌人的铁杵一样贯穿着自己,当对方的倾泻在自己内的一刻,晋青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晋青的思绪飘回到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在自己的叫骂声中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扔在床上,然后便强冷酷地占有了自己。
si m i s h u wu. c o m
说着走到不远一个石凳前坐下,这个距离既听不见他们说话,又可以看清他们的动作和表情。
晋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真不敢想象自己被一群页丹人轮玩弄的屈辱。在义律轸那没有丝毫温度的目光下,他终于屈服了,将自己所知的都说了出来,并哀求义律轸不要将自己给士卒们玩弄。
对方惨然一笑,:“驸,你真想知吗?”
那人凄凉地一笑,:“驸真是好命,能够得到义律将军的真心对待,其他被俘之人可没那么好运气,一些长相清秀的便被拉去供人玩弄,等页丹人玩腻了再将他们打发掉,他们虽受尽屈辱,总算得到些补偿,可以不用被押到敌国去,得以返回故乡。但有些人心思窄,不堪受辱便自尽了。“
却见那人淡淡一笑,说:“驸猜得不错,我叫晋青,当年曾戍守北疆。一年北凌犯境,我军与北凌军对峙,那天夜里是我巡哨,那只便被页丹人摸了,他们把我抓回去讯问,想得知我军虚实。我自然不肯说,就惹恼了那义律轸,他便将我…”
凤然脸色剧变,喃喃地说:“竟有这样的事?那么你和轸是不是…”
那人定定地看着凤然,凄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笑,:“我听说驸本是木家的二将军,当年战败被擒,这才从了义律将军,是吗?”
时就要发生。
凤然迟疑了一下,问:“你是谁?你是不是认识轸?”
看到凤然一副懊恼的样子,赫连城笑了笑,说:“我到那边去略歇歇,驸逛完了,我就陪您回去。”
赫连城摇了摇,略显严肃地说:“驸,恕难从命。属下不能让驸一个人留在这里,况且这外院也无可使之人,驸快点随我回内院吧,那里要茶要点心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