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恕小乙大不敬之罪!”
卢俊义眼看着燕青站起来,轻轻脱剥自己的衣服,他如今连口she2都僵ying了,叫骂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shen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脱去,最后lou出坚钢铜zhu一般的shenti。
燕青虽是他心腹亲爱之人,但平日也难能看到主人的躯ti,此时往他shen上一打量,入眼便是kua下nong1密的mao发和草丛中那雄伟的天zhu山,慌得浪子燕青连忙扭转了tou,不敢再看,背对着卢俊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卢俊义虽是心如油煎,却也只能看着燕青终于将所有衣服都脱去,lou出一shen如白玉碾就般的细腻pi肉,上面刺着遍ti花绣,却似玉亭zhu上铺着ruan翠,这shen花绣还是自己当初请了一个高手匠人来与他刺的,刺完后让燕青赤shen站在自己面前,便如同一幅绝妙的丹青,当时自己还说:“若赛锦ti,由他是谁,都输与我的小乙。”
只是这一shen锦绣ma上就要压在自己shen上,却让自己如何承受?
燕青脱尽了衣服,手里拿了个瓷瓶,慢慢回转shen来,看着卢俊义那坚ying饱满的shen躯,心中万分难过,但此时箭在弦上,不能回tou,只得上了床,分开主人的两条tui,用手指将瓶中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主人ti内。当燕青修长的手指拓开卢俊义gang口的时候,纵然卢俊义此时心如刀绞,燕青又何尝不是如同挨刀一样?只因惧怕主人受伤,所以才强忍着难堪,细致地给主人松动runhua。
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玉麒麟那后眼松了,外面又传来敲门声,燕青无奈,只得抽出手指,ting起下ti,将自己的玉zhu小心翼翼地送入主人ti内。卢俊义这时便哼哼出来,虽是说不得话,但那眼神万分痛苦,眼中的han义燕青又怎能看不明白?分明是再问自己为何如此狠心,竟在此危难之时落井下石,让他原本就如同黄连一样的苦更深了一层?
燕青苦笑了一下,低下tou凑在卢俊义耳朵边轻声说:“主人,非是小乙忘恩,小乙这一番行事都是为了主人,主人xing子直,不通权谋,只怕在这虎狼窟里吃了亏,只要他们肯把小乙留在主人shen边,万事也有个照应。小乙如今只恨那一天主人算命时我不曾在家,若在家时,三言两语,盘倒那先生,也免了这场祸事。如今小乙只求再莫离开主人,免得主人又遭了别人的暗算。主人,你且耐心忍忍,不多时便好。”
卢俊义眼望着悬在自己shenti上方的燕青,xiong中有无限的话,只是口she2难开,只能不住地哽哽咽咽,分外委屈可怜,让燕青一颗心都要被rou碎了。
燕青乃是个风liu人物,虽是并不常到三瓦两舍打哄,但他那颗心就如同一条藕一般,里面中通着数不清的孔窍,一副水晶般剔透的心肝什么事不明白?便是浸run男人这件事,他从前虽未曾亲shen经过,但也曾有耳闻,如今一沾了自家主人的shenti,只因为万分敬爱怜惜,因此把全服心神都运转起来,不过片时就摸到了门径,搂抱摩挲着主人shen上,下ti慢慢抽插,不肯莽撞,口中还不住温柔安wei。
卢俊义在李忠shen下时,承受的都是暴风骤雨,直来直去的攻伐,哪有像这样宛宛转转慢慢滋run的?因此虽是心中难堪痛楚,却也觉得比之被李忠骑压时舒服许多,加上燕青又能温存柔ruan地说尽好话,让他不觉得自己是在被强暴,心里慢慢地也就好过一些。
慢慢地,下ti的抽插逐渐加快,燕青和卢俊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