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石秀已经依从了自己，嫣心满意足之下胃口打开，既能吃饭又能吃药，渐渐便好了起来。更有一桩事情，从石秀表明心迹那一天起，嫣便要石秀睡在他的床上，显然是现在便开始练习着作夫妻。此时嫣子弱，不能兴起，不得正经事，便磨着石秀在枕间哄着他，夜里端茶倒水，还要扶着他起夜，把石秀一个热血悍勇的汉子使唤得如同母嬷嬷一般。

小衙内手上生涩，只顾直来直去地弄，简单至极，但即使是这样，石秀不知怎的，小腹中也陡然升腾起一团火焰来，想到自己从前不过是个卖柴之人，这知府相公的小衙内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天上的月亮，休说这样亲密陪伴，就算是想要作长随跟从服侍，都没有这个机缘。

到后来这衙内终于耐不得，这一天午睡醒来，看了闭目躺在自己旁守护的石秀，一颗心如同有羽在刮搔一样，得不得了，便大着胆子去摸石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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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气血渐旺，每天便搂着石秀亲亲弄弄，眼见得自己亲他的脸和嘴他都不声，摸他上也不推开自己，心中便知他是真的答应了自己，不由喜欢得心花怒放。

他先是隔着子摸，石秀眼一动，没有睁开，那物却在嫣手里渐渐了起来。嫣见他紧闭双眼，虽是强自镇定，睫却已经微微发颤，这小衙内平日诸事天真，到了这时忽然灵窍一开，陡然聪明起来，居然无师自通，瞧出了石秀的心意，于是抿嘴一笑，愈发没了顾忌，嘻嘻笑着解开石秀的子，把手就探了进去，肉贴肉将石秀那东西抓了个满把！石秀此时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只能闭目任凭他摆弄。

石秀虽被他如此弄搓，只因心里有愧，半句多话也不说，任凭他房里差遣。石秀心又细，手脚利落，又会说话，因此不上半个月，便将小衙内服侍得脸儿又红起来，眼看着上的肉也长了回来，不再是之前那面白气弱的样子，士弘和府里众人看了，也都欢喜。

嫣得了他这样的表示，这才高兴了，也不去计较他是否只是为了报恩，便挣扎起力气钻到他怀里。石秀小心翼翼地搂抱着他瘦成一把骨的子，心中也觉得可怜，如同哄孩子一般柔声哄了一阵，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些汤粥？嫣这时心里爽快，便点说要进食，石秀连忙放下他，到外面去吩咐。

石秀简直要哭了，慨然：“便是衙内也待石秀很好，俺一生无有别的可说，只有一血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事又算得了什么？只求不负所托。衙内休要多想，快养好了，石秀好好陪着你。”

而如今摸到自己下的乃是小衙内的手，那双手日常涂抹香脂仔细保养，细细如同香胰子一般，平日只是用来握笔熏香，再或就是拈弄花枝，何曾干过半点活？如今却给自己套弄那里，虽是笨拙得很，但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石秀虽然自己尊重，不愿卑躬屈膝，但此时却难以避免地有一种嫣正在纡尊降贵怜爱自己的念

欢，怎能你？你莫要想着不负我爹爹，这般委屈自己。”

石秀见嫣还是一脸委屈的模样，显然是自己这番话不是很合他的心意，但这时自己实在说不出其他，只能伸出手去轻轻地摸着他的发，犹豫了半晌，又去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