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乔桥并没意识到这个游戏的可怕之。
“那个,你还好吗?怎么不说话啊?”男人见乔桥一直没反应,便大着胆子又凑近了一点,“你别害怕,我真的不是坏人……”
虽然对宋祁言说了希望他‘暴’一些的话,但男人迄今为止,还没有碰过她。
相比肉,他似乎更享受这场关于控制的游戏。乔桥的吃饭,喝水,睡眠,甚至连必须解决的生理问题,全都要遵循宋祁言的命令。她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更不能忤逆他的意志,宋祁言就像幕后的提线人,纵着乔桥这只人偶,且乐此不疲。
乔桥扫视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也许宋祁言已经回来了,正在某个地方观察她也不一定。
他的控制是更深层,更难捉摸的那种。他对乔桥的望有限,即便有也是高涨的控制外溢造成的生理起罢了,他并不以插入或者为目的,这就导致他的望永远无法被观测和收束,也就永远没有止境。
乔桥默默合上衣领,心想我也有被当成变态的一天。
拐过一个弯,宋祁言的影出现在视野中,他站在走廊尽,静静地凝视着她。
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从乔桥后走过来,在看到宋祁言时不约而同地收声,动作都变矜持了。
……
会儿了,看你一直坐在这儿有点担心才来问问。”男人笑起来很和善,但也看得出有些紧张。
乔桥虚弱地撑住洗手台,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s i mi sh u w u .com
这时,一阴影笼罩了她,乔桥抬,宋祁言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刚才的一幕估计他也全看到了。
“以后不用解衣领。”他抬起乔桥的下颌,“我会把痕迹弄得更显眼些的,让所有人都知你是我的东西。”
“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宋祁言的眼睛在夜色下闪动着冷酷的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该想。”
乔桥又看到了黑暗中的那只兽类,它焦躁不安,不停地用爪子刨着地面,仿佛仅仅几分钟的分别都让它难以忍受。
乔桥犹豫了。
男人像火烧了屁一样从椅子上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一句话没说,急匆匆地走了。
乔桥艰难地咽了一口唾,她竟然感觉到在微微颤抖,是在兴奋吗?
男人的表情顿时变了,他瞠目结地看着乔桥。
遇到这样一个男人,确实很难不在意。
刚才胀到极点的膀胱突然排空,像被抽干了一样,两条也得不像话,走路都兀自发颤。
乔桥抬手解开了自己严实包裹的领口,将脖子上的斑斑驳驳的吻痕和咬痕了出来。
这才一天而已,她就开始享受被宋祁言控制的感觉了吗?
“走吧。”
宋祁言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把她攥疼了。
不过还好,她坚持下来了。
但宋祁言却对女生们小心翼翼的试探熟视无睹,他的视线从始至终就只落在乔桥一个人上。
乔桥甚至不知那躲在黑暗中的怪物已经被饲养成了什么样的庞然巨物,她能感觉到宋祁言已经非常克制了,他在努力约束它,但也仅此而已了。
乔桥:“抱歉,我在等我的主人,能麻烦你离开吗?”
低看表,还剩不到一分钟,乔桥匆忙洗洗手,快步离开了卫生间。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宋祁言回来之前把人赶走,不要让他看到这一幕。
但是――
她没想到会有人来搭话,而且这人明显对她有意思,如果不出声解释,他八成是不会走的。但如果让宋祁言看到她违反命令擅自说话,后果也会很严重。
但宋祁言不一样。
拜梁季泽所赐,她开始习惯捆绑束缚之类的玩法了,心想无非就是活动受限一点,只需要放空大脑,咬牙忍忍就过去了。但很快她就发现宋祁言的控制跟梁季泽的控制并不是一回事,梁季泽只是控制她的,最终目标还是跟她爱,说白了就是他的望是可以被填补的,只要乔桥顺从一些,让他个几次,事情基本就可以揭过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乔桥边:“你需要帮助吗?我不是坏人,我就在那栋大楼工作,刚下班。”
乔桥动动嘴:“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