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激情澎湃,魇魔君在那儿哈哈大笑。
“――赤离君!!”
“小赤离啊小赤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平生最恨被人挟持!”
魇魔君也没办法再留手,只得全力以赴,饶是如此也被砍得很惨很惨。我看他整个人血红一片都快疯癫了,一边打一边朝我吼:“你究竟用什么法子蛊惑去他们所有人!”
降,铺天盖地难以招架,我早有预料一抽退到战圈外,那来势汹汹五人冲着魇魔君一齐而上,五颜六色光芒几乎淹没了视线。
我举举手里那一大把玉简,嘿嘿笑出来。
“我立下天誓言,若从此局抽――便自散去一魔功,将拱手相让,从此永不踏入魔域!你说,是由着你一个只手遮天的魇魔君得了圣功,无法无天,还是不如送我一个人情,换一个不碍着眼的废人来得痛快?”
我在还没站稳,“哇”地出一大口血。
其实我现在浑都在一寸一寸地剧痛,明明没有一伤口,但是却不知从哪里涌出那么多鲜血,我又不像魇魔君此刻紧绷神经战斗,只得一屁坐在地上血泊里。
我听到魇魔君真正发怒的声音,几乎震破云霄。
“你不是想要?哈哈……每个人都想要!除了我!可谁叫我爹把这个给我,我还练了一圣魔功惹人忌惮,我想逃都逃不了……哈哈哈!可笑。”
“――你就不怕你失了修为,转眼被翻手灭去吗!”
我从上摸了摸,掏出一大把火红玉简。
“你猜我怕不怕?”
我抬手一指,眼前模糊眩晕。
我手里把那七八块玉简上下飞抛,眼花缭乱。
魇魔君好像觉得我疯了。
我这明显感觉到魇魔君此刻被围攻很不好受,当即从乾坤袋中取出大把大把的魔丹往嘴里,然后拼命调动真火炼化收。
“我在玉简中设了禁制――这繁杂的禁制我寻了将近五百年才得到,又自己钻研完善二百多年,就是魔最厉害的阵法大师,没有数十年也是解不开的……而我离开魔域三月后,禁制自然便消失。嘿……魇魔君你还当我是小傻子,是不是?”
“魇魔君!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跟我赌!!”
“魇魔君,我早就不畏死。你是放了我还是不放我,我都再没有一战之力……因而我……毫无顾虑!”我这个时候有点希望那边砍得不要那么激烈了,我说话太激动有点呛到,咳了咳,呕出一大滩血混着可疑的碎肉。
“轰!”“轰!”“轰!”……
下一秒,那边突然“轰!”地爆发出强烈到刺痛人眼的紫色光芒,将那无数各色攻击尽皆震开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我知黑天老魔他
我也惨笑一声着看。
一瞬间,那边激烈战斗的几人不约而同来刀子般的视线,恶意和压抑着的怨怼几乎有如实质。我撇撇嘴,意识到自己这明显富二代的言论拉了仇恨。
“……”
“……你猜?”
我才装没几下,那边几个人狂砍魇魔君,我在那儿哇哇地吐血。
我听他话,心底一冷。
――但我才不在乎。
魇魔君大笑一阵,吼:“你不怕我现在就自爆?!”
那边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啊。
我靠在大殿一角,默默掉七窍涌出如注的血。
魇魔君没理我,我猜他是被打得没办法还口了。
但我不得不把台词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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