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糕点好好吃啊。”夏意转了话锋,边取了一块往小满嘴边凑。
往偏堂去的路上她问小满:“易寔说的是什么东西?”
阿宝去里正家时适巧看见临院两个秋千的人,笑问:“先生可在家?”
因易寔回来,里正一家这早竟都没下田去,个个儿都喜洋洋坐在院里或是堂屋里跟来人谈天儿。
先生一来,院里村正和易家二
夏意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去的,怪到昨晚听见驴车声音了,原是夜里回来的。”
“上是什么?”易寔忽然问,说着手伸将去她上,摘了绿油油的草下来,满脸好奇,“这是姑娘家新稀罕的么?”
“你是不是——”小满再度言又止。
夏意:“……”这不是,这是景深插在她上的。
夏意先是一雾水,尔后眼帘低垂,声说:“我还知你二哥快二十了。”
到了外时,夏意已重新封好了纸袋儿,抱着去易寔面前谢,易寔面上漾着清浅笑意,瞧上眼院里逗猫儿的景深,勾了角问:“跟他和好了?”
出去了,这事儿也就翻了篇儿。
小满努努嘴,语气微酸:“我三哥对你可好了,听说府上有石榴味的糕点,回来时特地给你捎了大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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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去杏子坞取酒了。”
“……”
***
“我三哥快十八了。”
本不乐意的小满在挨着那块糕点时就屈服下来,小口吃着,闷声说:“屋里,出去罢。”
夏意听后一时不知滋味,寻思想拿什么还他人情。
“我三哥人很好的。”
“我知啊,怎突然说这个?”
“可那是景深帮着我的……”说这话时小满已将一包沉甸甸的糕点交到她手上。
易寔一时哭笑不得,他人凑这热闹便罢,怎先生也来?他这只才考完,结果若何还不得知就如此,考上了又该如何?
“……”夏意撇撇嘴,心想还得再给阿宝几朵小花儿。
小满看她沉思模样,忙说:“我就是瞎拈几下酸,三哥说这是谢你,之前你不也给他了锅饼和千层馒么?”
夏意眨巴眨巴眼:“你怎知我和他吵架了?”
许是因那日河畔边的交谈,景深总不愿正眼瞧易寔,在人前敷衍几句后就缩去角落摸猫儿,易寔也乐得如此。
想着她转看景深,哪想直直对上他眸光,此时的景深就像被逆着抚过的小兽那样炸了,凶巴巴瞪着她。
“我是不是什么?”夏意问小满,看她不高兴地瘪嘴慌张些,“你怎么了?”
喃喃毕了回问景深,他正打着哈欠,听她询问不太情愿地点了点。
“阿宝早就同我说了,整个学堂的人都知你们吵架的事。”
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转回又跟易寔说了几句院外才又来了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爹爹,原早间去杏子坞取的酒就是给他最得意的学生送的……
“小意——”小满拖长尾音叫她,无奈恼丧却又不敢挑明,毕竟这话只是她娘让她提及的,若是惹了三哥和小意不高兴又怎好。
然而才和夏意说了几句话就教几个小孩儿围住,无奈之下让小满给她取东西去。
“小意姐,我和爹爹去看阿寔哥,你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