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便是为了愧疚我才帮你的。”
景深看着那人,懵了一瞬,顿时怒不可遏,要伸手拽开那人时自己也被人拦抱住。
夏意可怜巴巴地应下,出了菊园才笑盈盈说:“忽然觉得那鳝鱼好,替我省下了肚子。”
阿溟的声音落下,那端穿着男子衣裳的阿去才松开夏意,一脸欢喜问:“小意可还记得我?”
另一盘是印着花的重阳糕,糜栗粉与糯米粉拌蜂蜜好的,两样皆只有两三枚,她不过吃了几块其余都教景深吃进腹中,还辞严义正他是为了待会儿她能吃更多东西。
她懵着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点点脑袋,问她:“你为何会在京城?”
玳瑁灯、五色珠串的苏珠子灯、细眼罗帛灯……
夏意:“……”
“对对对。”
阿去:“……”不是说世子么,怎么抠抠巴巴的,她转过去,又心疼地抱住夏意,也不知可爱的夏
夏意正扶着凭栏惊叹,菊园由上往下看比穿梭花间还要好看,若榴的花全都生得零落,除了夏日里榴花是密密一片,其余时候再难寻到大片花地,如今见着诸色菊花倒是饱了眼福。
“哦。”她乖巧点。
“那我问你,中秋夜里从我边上跑过去的小贼可也是你?”若不是她,他也不会以为来人是追小贼的。
夏意转去看景深,忽然发现她压不知他是何世,从未听他提起过,更未想过,只知他是个富贵人家的少爷。
景深也呆愣愣的,带着怒意的拳缓慢松开,这时阿去已转过来看他,啧啧:“早就觉得景兄弟气度不凡,竟没想过有这么个显赫世。”
“嗯?”阿去缩了缩脖子,不解挠挠耳朵。
景深想起那日他被人追时是教一个横空出来的小子把人扑倒的,忽然笑:“好啊,原那人是你。”
“世子爷息怒,那是阿去,阿去——”
然下一刻,一黑影径直蹿了过来,抱紧了景深旁的夏意,而夏意,被他吓得一松手……
景深则有些慌,怕她会为此怄气,斟酌着说:“我待会儿自己说与你,不许问他人。”
景深从后叫她,迟迟吾行才回去亭桌上,托盘里才将好的菊糕还冒着热气,上果真缀着透红榴颗,捻了块吃了两口,发现菊糕面上所覆乃是极细肉丝,凭着仅有的厨艺尝出糕点是由肉与秫面杂出,对它赞不绝口。
阿溟:“……”
遂问阿去:“什么世?”
“那为何还要我意思意思?”
“天下之大,四海为家。”阿去骄傲地拍了拍束紧的脯。
阿去嘿嘿笑了两声,手便伸去景深那儿,搓了搓指:“上回在城门是我帮了您,您看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城门?
“那夜我只是教狗追了,可没偷东西——”阿去说着捂嘴,“你胡说甚么,不是我。”
景深这才笑,又带她去近山水堂看预备在重阳时卖的菊灯,今日这尚且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人在。
,见来人后折回屋里,不会儿就出来两个青裳姑娘,手上各托着盘糕点朝小亭里去。
夏意再一次眼花缭乱,见着一个工巧的灯便要甩一甩景深的手,景深总觉得手要被她甩脱位来,但还是欢喜牵着她,仿佛世间再没什么能把他二人分开。
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