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清抬环视了一圈,到是暗色的木,白色的纸门因为没有明亮的光源显得灰扑扑。
“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啊,接下来怎么办啊。”
天元的手变得透明,缓缓穿过麒清的,直到握住动的心脏。
天元变成了一个傲慢自大的人,但或许,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老人手上的手环散落,珠子一颗颗飞在四周,形成一个阵法。
本来是打算将来下手的时候把天元的术式转移到木偶里当作阵心,这样就不需要天元,自然也不会有星浆牺牲了。
天元经历过的时间他自己都早已忘记,可是他仍然看不透面前的人,因此,难免生了几分兴趣。
“你暂时别说话,我在想事情。”
“人格?那种东西只不过是为了让那被我顺利使用而产生的无用的东西罢了。”
他的术式是不死,但不是不老,按理说在最后会进化成为更高级的存在,他的术式是这样告诉他的。
天元并不在意,但麒清很在意。
麒清突然没有了和天元说下去的心思,他有点反胃。
贸然干掉天元,诅咒师暴动起来,对他毫无意义。
但是不行,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的脑海中闪过学生们的脸,压下咙漫上来的腥甜。
“我不会追究星浆的事,只是,告诉我你的事吧。”
行动迟缓的老人慢慢靠近,在他的手碰到麒清的那一刻,笑了。
一团力量慢慢挪到那木偶的里,天元哪里看不出来,那是咒力构成的东西。
麒清平时可没有滥用能力预知未来的癖好,此刻,是真如天元所愿,为难到麒清了。
最初
麒清没有喝茶,他尽量减少说话的字数,不破绽。
真是让人不过气。
麒清拿出另一个木偶,摆着天元旁边。
麒清感受到了天元的异常,他在漫长的时间里失去的似乎不只是那些东西而已。
麒清轻呼一口气,挂断通讯,握住挣扎的木偶。
仿佛感知到天元吃惊的情绪,他嘿嘿笑一声:“没想到吧,我带两个呢。”
“你想和我聊什么?”
生人格呢?”
“星浆没有同化成功,你能理解吧?咒术界可不能没有我啊。”
那条永远不能离开的诅咒和术式进化形成了平衡,天元可以离开这片土地,却离不开这个世界。
“如果不想告诉也没关系……”
和他想的不一样,麒清只是叹口气。
“那就让我在你的里慢慢看吧。”
可是在某次任务里,他被诅咒师下了诅咒,天元的术式是不死是公开的情报,于是那个诅咒师下的诅咒是:天元永远离不开这片土地,永远感受生老病死。
同时,在最初的时候被下的诅咒也消失了,天元回想起来最初的记忆。
但抱着万一的心态,还是带上了替木偶。
麒清竖起食指,在半空中画起阵法,很快,天元感觉上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从里剥离开来。
这种强大的力量,想必可以突破锁链,恢复自由吧。
木偶发出咳嗒的声音,被麒清捂住嘴巴。
“先试试吧。”
“滴!”
麒清为已经逝去的星浆感到悲哀,他们过去为之欣喜的回忆,在这的后一任主人眼里分文不值。
“老大,结界没有变化,要攻击吗?”
“没有,符纸显示一切正常。”
麒清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就听到天元挥退了两个侍从,随着纸门发出的声响,这个空间还剩下他们两个人。
原本麒清是没打算这时候对天元下手的,因为咒术界的结界是天元在加强,麒清现在没有完全把握诅咒师这边。
随着天元嘶哑的声音,木偶的微微颤动。
“这很难办,毕竟我的伤还没好,不过我要和你谢。”
麒清按响了通讯,对面是佐佐木次郎的声音。
“不用,强度没有变化吧?”
雷鸟感受到主人低落的心情,从麒清的衣袖间冒出来,发出清脆的鸣叫。
麒清后撤一步,木偶被扔到半空中,却被咒判定是麒清的。
麒清尤为在意两个侍者轻蔑的眼神和了然的神色。
“至少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天元养尊优那么多年,何曾被这样对待,气得不行,同时也更想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