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婚姻的早已成为现实的契约。”
不止是喜极而泣还是快感到不行,伏黑甚尔息的声音带着鼻音。
“哈、定就定,早该定了,事实都已经有了,差个仪式而已。”
他这么说着,气越来越快,快感达到峰。
麒清有点哑了声音,带着望:“甚尔,已经不行了吗?”
伏黑甚尔一只手臂挡住脸,扭,耳朵都泛着红:“少、哈、废话。”
麒清轻轻勾起一个笑容,把他的手扯下来,温柔抚摸甚尔的脸,上面带着泪痕:“可是我想看甚尔情动的样子。”
他这样说着,动作却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深,那个点每次都被撞到。
“哈、快、快一点、哈。”
黑发被主人随手扒开,随着主人颤抖的一起摇晃。
麒清找到那个熟悉的凸起,最后狠狠碾了进去,就在那一刻,伏黑甚尔的后用力收缩,夹紧了麒清的腰。
“唔!”
他轻哼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听见了烟花绽放的声音。不自觉想逃离这不受控制的感觉,那种不习惯的脆弱样子,他情不自禁想躲开。
他不喜欢脆弱的样子,那会让他想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
但他只是轻轻扭了一下,和所爱之人结合的喜悦带来的安全感战胜了脆弱的不受控。
就在这时,麒清把他抱起来,他们彼此连接着,麒清在慢慢顺着他的背,给予他安全感。
他现在是被爱着的,所以爱会给他安全感。
伏黑甚尔了出来,一片污浊的白色在麒清的小腹。
搭在主人腹,就算是这样,也分量十足。
伏黑甚尔的持久力相当久,麒清更是惊人。所以两人的事对伏黑甚尔来说就是带着快感的糖果,在快乐到来之前,糖果的外侧是让人心的折磨。
这种折磨带来的尽是数不清的快乐和绵延不绝的高,伏黑甚尔第一次和麒清的时候,就开始完完全全沉浸在与爱人水交的快乐中。
那是只和麒清有过的验,吐出来,随着动作轻轻颤抖,眼泪不自觉下脸颊,被麒清轻轻吻去。
麒清接着亲吻他的耳朵,呢喃:“甚尔输了。”
伏黑甚尔结实的大用力缠紧麒清的腰,把他压得离自己更近。
他一只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抚摸麒清的脸颊。
“那为了惩罚我,把我弄脏,喂饱我到我走不动,全上下都是你的气味怎么样?”
麒清耳朵泛红,拉下伏黑甚尔摸着自己脸颊的手,转而十指相扣,举过他的,压在被子上。
“这分明是奖励吧?”
这只是个开始,夜还很长。
……
“甚尔,到时间了。”
麒清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被窝下的人。
伏黑甚尔睡眼惺忪,抱住麒清的腰,应付:“我起了。”
他像一只黑豹,形不小,懒洋洋地伸懒腰。
麒清无奈,附在伏黑甚尔额上轻吻说:“今天我有事去不了,你该起来准备送惠和津美纪去上学了。”
伏黑甚尔单手揽上麒清的脖子,索要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