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断积累的痛感带来奇怪又难忍的意,秦念害怕继续挨打,她真的会疼得出来。
惩罚没有数量,秦念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停下,所以疼痛变得格外难挨,而沈时又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她贴着床,连动都动不得,每一下疼痛,都完完整整地抽进屁里。
那些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与疼痛,被实际的经历所取代,她唯一剩下的知觉,就只有疼痛,而且是来自屁的疼痛。
让她哭得像个小孩子。
只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一切情绪。
痛苦的,委屈的,索求的,难言的,羞耻的。
或许,还有满足的。
那满足,在后来她见不到他的时候,变成了苦涩而珍贵的幸福。
“主人……主人……”她所有求饶的话语,最后都变成一声声的主人,那里有她所有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情绪,每一声“主人”,都像一个独特的密码,只有那个施与疼痛的人才能解开。
沈时就是在她一声声的“主人”里发现自己的下竟然了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以往调教时的那种想要与一个女人交合的望,而是另外一种他从未会过的意,竟然让他有一恍惚的贪恋。
他停了手,想要找到这感觉的源,但他眼前只剩下一个屁红红的小小姑娘。
她在哭,她在喊他主人。
他的手还按着她的腰,而她,在颤抖,连带着他的左手,他的,他的心脏。
好像也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自觉地,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那里好像,真的有一个怕疼的小尾巴。
莫名的,他想要继续惩罚她。
他不太理智,好像不再是为了她的错,或者,不是为了什么,撒谎也好,草率的信任也好,他想继续惩罚她。
左手换了方向,抓住她汗津津的胳膊:“下来。”
秦念完全进入到被惩罚的语境里,并没有抗拒。
他几乎是拖拽着她,走到那把椅子前面:“面朝椅背,坐上去。”
秦念一开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以为要跪着,沈时纠正过来:“两分开,跨坐上去。”
两分到椅子两旁,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两手抓住椅背,等摆好了姿势,秦念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跨坐着,两被迫分开,屁已经疼得不敢坐下去,打疼了的时候,因为中间有椅子,屁也不能夹紧,始终保持放松的状态,所以每一下,都是强迫她只能清醒被动地接受,而无法抗拒。
“主人,主人……疼……我疼,主人,求求你……”秦念还没有开始挨打,就忍不住地向他求饶,也是这时候,沈时无比确定,他是真的,想要继续惩罚她。
秦念抓住椅子,她知带随时都会甩下来,却不知究竟是什么时候,所以她只好时刻紧张着。
沈时见她浑都紧绷着,唯有屁是放松的,却胀着。
里的施蠢蠢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的感受,让施变得不那么汹涌,只是厚重且清晰。
那时他不懂,很久之后才知,这种感觉,叫保护。
“不要,主人,不要打,屁疼……”她疼得话说不完整,已经来不及羞耻于自己竟然说出“屁疼”这种话,她只是疼。
啪――
腰带再次甩上去,秦念抱住椅背,两儿红的屁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腰带抽下来的力弹了一下,两儿屁完全无法收紧。
只有她出的菊花在挨打的一瞬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望瞬时满涨起来,却并不想释放。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