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向前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无限近的距离，近到呼纠缠，分不清彼此，近到沈时差一点就住她红的嘴。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是求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所有的希望，都是他。

        “我上次说，我会打你哪里？”

        秦念对他说的那些话熟得快倒背如，本该忘了的，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清晰。

        他靠她太近，问话让她感觉到威严。

        “后面……”

        “弯腰，自己掰开屁。”

        “主人……”

        “叫我什么？”

        “主人……”

        “自己掰开，出来。”

        “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来到秦念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屁。

        两手捂住屁，圆的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中间，屁因为着，两儿屁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看了看旁的沈时，他也正低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屁中间被掰出一条细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屁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的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到更多的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屁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泛紫的屁被完全掰开，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便看见她大上已经下一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