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按摩停了,沈时满意的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小菊花,把热熔胶顺着贴了上去:“我说过,我会打你这里。”
受、羞耻正在让她一点一点忘记原本的羞耻心。不要了,什么自尊心、羞耻感,统统不要了,她只想把里私藏的所有见不得人的望拉扯出来,像现在这样撅着掰开屁让他蹂躏自己的菊花一样,全都献祭给他。
是真的想要。
灌牛这种事,原本也不过是一次巧合,她看了岛国的一个动作片,不是上来就激烈运动,而是多了个她从未见过的剧情,一细的伸进反复收缩的菊花里,另一人手里握住气,将里面的牛尽数挤压进去,最后将缓缓抽出,菊花入口来不及完全收缩带出来一点点白色,没有男的插入,也不是打屁的痛感,只是一点点侵入,让她顿觉脑海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兴奋了起来。
“难为你那么多功课了,嗯?我的小傻子。”
她耻,也爱。
是侵入感,侵入隐秘羞耻的官,再与快感连结,她将自己完全暴在羞耻的望里,发现自己也想要。
秦念羞红了脸,想要往他怀里钻,沈时偏不让,低看她脸红,着菊花的手指稍稍用力,声线迷人:“我的念念连都不需要。”
“嘶……”
脑海里的画面模糊闪过,艰难地从牙儿挤出三个字:“灌牛……”
“嗯?”手指按菊花加重力。
一想到这里,秦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的方寸之地,让她的屁上的感受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令,都裹挟着羞耻感,似乎是故意要把这份羞耻像耳光一样打在她脸上,可是由此而来的酥、熨帖、沉沦,每一种奇异陌生的感觉,她都感受到了,它们在她最深浮起来,冰山终于出一角,经年积累的望开始化。
“现在知它多大了么?”
沈时愣了愣,低看着怀里的人半点玩笑的意思没有,终于低声笑起来,连带着肩膀都跟着抖动,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眼底是幸福的满足。
秦念也惊异于自己的话,这种没有下限没有尺度的话,她竟然想在他面前说出来,尽百般羞耻又艰难,打结,脸上发,可是羞耻感簇拥着她,清清楚楚得听见心里的那个声音:她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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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过……”是真的想过,她连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不敢承认自己想过,总是在脑海里描摹一下那个画面,再赶紧假装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秦念憋着个大红脸说不出话,沈时却心情很好地又在划了两下:“告诉我,这个叫什么?”
【彩不用敲――不认识】
他眯眼得意:“嗯?你叫我名字我也不会让你跑了的。”
秦念掰着屁的手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他在她后,她看不见他,有点庆幸免去了他们四目相对时她的尴尬与羞耻。
沈时的手指仍然在她渐渐放松的小菊花周围按着,将最中间的褶皱围在里面,把那个地方的大小划了一圈让她感受。
但是现在,她竟然在他面前承认了。
“沈时……”
小菊花被他按得舒展起来,像是经过饱满的冬眠,伸着懒腰醒过来,浑松温。
小傻子在某人肩膀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秦念赌气:“不认识!”
这回轮到沈时愣住了,她的尺度不大,但是灌牛这种大尺度作,他都没有尝试过。
沈时满意地勾起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小小的后脑勺:“想被怎么用?”
某一次,事后清晨,沈时息着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一只手却还不消停地在她下游走,沾了些许汁的手指绕到她后,上那个小菊花。
沈时也享受,但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每一个命令:“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怎么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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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在她后,接住了她撅送出去的位,接住了她所有隐秘的望,她对他要的事情,一无所知。
沈时顿了顿,笑声低沉稳妥,手指还在她菊花周围轻轻按着:“好,下次试试,这一次,你需要尝试别的。”
秦念了下来,一脸羞涩的不情愿:“第一次滴在纸巾上,我真的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