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这样吗?
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秦念回tou看他,他的神情中没有半分戏谑和轻浮,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chu1理一个错误。
这个时候的沈时,好可怕,跟上次拿腰带抽她屁gu的时候的那种可怕是不一样的。
上次的可怕里,带着他自己的情绪,是内心对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到害怕。
而这一次,更像一名长者在理智清醒地审判她的错误,不容有失,她害怕的情绪源于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在内心找一个借口原谅自己,对一个错误草草了事,再期待下次自己能zuo好。甚至突然觉得,以往那些对自己的轻易原谅,更加让她羞愧。
目光回到那一排工ju上,却又不敢真的仔仔细细地挑选一会儿挨打的工ju,看见上次那个被她用过的圆形木拍,便拿了过来,双手递过去。
“这、这个……”
沈时没去接,话语仍旧严厉:“把话说清楚,自己请罚。”
秦念nie着木拍的指尖紧了紧,原来还要自己请罚……
话语艰难地堵在hou咙里,秦念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沈时也并不cui她,只是静静等着。
“我不应该因为看书不专心上课,也不应该撒谎,是我zuo错了,请……请主人惩罚我,四十下……”
“现在觉得我是主人?”
秦念被这话问得一愣,收回手臂抬tou看他,不明就里。
他眼神不躲不闪,格外坚定:“我刚才那些话,并不是想掌控你,也不是调教,更没有将你当作我的附庸去强制,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一些,能跟你讲一些dao理,希望你不要犯这样的错,所以,我不是主人,也不必这样叫我。”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称呼,被他剥夺了,还能再叫他什么呢,叫名字她也叫不出口,甚至显得不太尊重,哪怕从年龄上,也应该用一个尊敬的称呼。
秦念犹豫半晌,又双手把木拍递上前去:“我知dao了,请您惩罚我,四、四十下。”
沈时仍旧没有去接:“真的知错了?”
秦念点点tou:“知dao。”
“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勉强承认错误的?”
她摇tou:“不是。”
顿了顿,又怕他不信似的补充dao:“我不想承认的错误,是不会随便认下的,在您跟我讲dao理之前,我并不认为我看书是错的,所以那个时候不承认,但是现在我知dao自己错在哪里,所以会承认。”
孺子可教,沈时心里竟生出这样的念tou。
他仍旧没有接过那个木拍:“既然自己真的知dao错了,那就先自己罚自己二十下。”
什、什么?
秦念猛然抬tou看他,他郑重地回望,坦然而颇ju威严。
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自己知错,就自己惩罚,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话落在心里,掷地有声,秦念抿嘴思忖,不作声。
“如果接受的话,就去趴在书桌边上。”
这已经不再是她当初幻想过的画面了,是真实地发生在她shen上的,真正的惩罚,比所有的说教与质问都能让她印象深刻,也会切切实实记住自己犯的错。
她拿着木拍走到书桌边上,将上半shen趴在桌面上,左手横在xiong前微微撑住。
沈时的声音仍旧平静而肃穆:“既然是自己惩罚,速度和力dao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干涉。”
这对秦念来说还是太艰难了,这和上次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以前怎样打过屁gu不一样,上次的调教里是情yu占了主导,而这次,只是一场严肃的惩罚。
严肃到,她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可她又深知他说得是对的,于是她深呼xi,右手拿着木拍在shen后抬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着自己的屁gu落了下去。
啪――
她打得很用力。
现在两人所chu1的位置,沈时不能完全看到她shen后,但从声音也能辨别出来,她用了多少力。
他很了解自己工ju的杀伤力,那柄木拍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黑檀木,光hua油亮,不需要用多少力,也能制造出强烈的痛感。
她刚刚的力dao,大概已经是她现在这个姿势的极限了。
啪――
第二下,同样的力dao。
她是真的在惩罚自己。
啪――
第三下,沈时清楚地看到被击打的tun肉颤动,她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但是接下来的力dao,仍然没有减轻。
因为用的右手,圆木拍基本都落在右侧的tun肉上,七八下打下来,要继续打在同一chu1,心里自然是会害怕。
毕竟痛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在自己shen上,已经火辣难耐,要再打上去,确实要zuo足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