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走后,沈时独自在书房站了许久。
人不在眼前的时候,勉强还能保持清醒地问一问自己,这一次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可问来问去,又只剩下一句,怜取眼前人。
没有dao理。
他想起在这间书房里,和秦念发生的一切,他那样近地chu2碰过她的shenti,他是她所有隐晦与私密的观赏者,是她yu望的掌控者,也是她的教导者。
沈时慢慢意识到,这一次不一样的,不是这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他要带她看清内心,其实,更想看清他自己。
他也是第一次,把见面的时间交给她来定。
“上课的时候不许分心,到你想见我的时候,要诚实地告诉我。”
他将自己的一bu分掌控权,让渡给她。
又过去二十天,沈时收到消息:“沈先生,我想见你。”
那就,见面。
一刻都不再等。
等人站在面前,沈时让她站了许久,才开口问dao:“上次,我是怎么说的?”
“您、您说,下次见面就、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真的……调教……”
“zuo好准备了?”
秦念点点tou。
“这一次,我不给你喊停的权力,同意么?”
秦念刚要点tou,沈时抬起她下巴:“看着我。”
“看着我,想好了再回答。”
视线相碰相碰,她颤抖着开口:“同意。”
啪!
耳光没有征兆地落在脸上,羞辱感漫天而来,yu望被唤醒。
“再说一遍。”
“同、同意。”
啪!
左侧脸颊微微泛红,眼眶里蓄满眼泪,沈时却不给她情绪发作的时间:“留下内衣和内ku,其他衣服脱掉。”
她脱衣服的空隙,沈时把书桌柜子里的工ju拿了出来。
“跪好。”
来之前,秦念觉得自己已经zuo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他下命令的时候,作为被动的情绪涌上来,她发现自己很难控制自己,yu望拉扯着情绪,陷进一个黑dong,她看不到边际。
沈时站到她面前,长shen玉立,淡雅的松香气味在shen边慢慢氤氲开,秦念想起古代汉语老师讲“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是她的白石郎,她就是他的鱼群。
不寻来chu1,也不问归期,你在哪里,我便追随去哪里。
他声音沉如水,莫名让人觉得安稳:“上次我跟你说过调教和惩戒的区别,我最后问你一次,想好了么?”
秦念抬tou看着他,对上他墨黑的眸:“主人。”
本来蠢蠢yu动的征服yu似乎是从指尖一路攀爬进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主人……”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的侧脸,施nueyu活起来,沈时一直紧绷的神经,在她喊他主人那一刻就已经堪堪yu断。
沈时蹲下shen来,虎口托住她下巴,目光由下而上,深深望进她眼里,声音有些沙哑:“叫我什么?”
淡粉色嘴chun涂了一点runchun膏,与细nen的pi肤相衬,更显得稚nen,嘴chun轻启:“主人……”
他的眼神落在她粉nen的嘴chun上,嘴chun轻轻开合,他有了不该有的yu望。
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嘴chun,然后,探进去,感受她柔ruan的小小she2tou,拇指在她温nuanshirun的口腔里细细转上一圈,xing感的味dao被他研磨出来,如果柔ruan的she2tou轻轻tian在他的yingting之chu1,she2尖顺着guitou的形状来回勾勒……
yu望生发出来的时候,沈时发现其中的细微差别。
以往他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