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三十秒,若是回来晚了,我不介意一起罚。”
原来,心脏的痛真的可以传导到指尖,他默默松开手,看着地上她下的,呼里都带着痛。
秦念反复深呼,紧紧绞住口和内,生怕有低落出来。
她反复唤他,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以为不会被读懂的依赖与求救,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即使他给她难以疏解的痛苦,也仍旧承载她全的幻想。
每一声主人,都挑起他薄弱的神经,想与她纠缠,想在息声中听她叫他主人,他自然知调教里不该有依赖,即便沉沦,也要适时抽,可她带着哭腔地渴求又让他沉迷。
他必须忍住,岂止是她不能沉迷,他更不能。
“夹紧,不许漏出来。”
书房的门被推开,秦念站在门边小声开口:“主人……”
松了对她的禁锢,沈时离开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垫子,又来到她旁把垫子放在她膝盖下让她跪着。
“主人,我……我疼……”
他那时只想着不能让秦念因为调教真的失了意识,却不知,这话后来会救他一命。
这不过一场游戏,游戏结束,她再也不会叫他主人。
他手里,拿着牛……
许是她夹得太紧,从里抽出的瞬间竟然发出小小一声“啵”,这比任何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耻,但下也同样因此瞬间泛滥。
连着灌了两次,第三次让秦念去卫生间之前,沈时在她后开口:“在卫生间里跪好等我。”
沈时继续向外拉扯了一下,只这细微的感受,也让她浑发,跪都跪不稳。
沈时看着她微张的嘴,几乎要忍不住住她嘴的望:“像刚刚那样,扒开屁弯腰跪好。”
刚一跪好,沈时便跨步上前俯托住她脑后:“叫人。”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又看向秦念:“三分钟到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
她迭声唤他主人,被激发的情再次席卷她所有感官,他彻底成为她的依赖:“主人,主人,别走,不要走,求、求你……唔……”
“不、不要,我这就去……”
“主人,你不要走好不好?”她仰起,眼泪顺着眼角下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他不再说话,来到她后再次将插入密闭的菊花里。
当异物侵入以后,只保持静止勉强还能够忍受,但只要稍微向外退出都会让人惊醒,宁肯继续侵入也不要退出。
如果她叫别人主人呢?如果是别人把她欺负哭了呢?
秦念看不见这一切,她只知被向外拉扯的时候,脆的肤像是被扒开展示,难受,很难受,她说不出的难受。
主人,我像是丢失了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归属。
沈时看着她的眼泪落,心里一酸,哪有这样无理的小姑娘?可也是这句话,似乎将他从调教的情境中唤醒,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在调教的语境中来去自由,若是她也无法完全脱离,怕是耽误了她。生生停下去提醒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不合适,倒不如缓缓进行,再适时抽离。
思绪被她拉扯回来,指尖的痛仿佛稍稍缓解,施又强烈到难以忍受,想要不顾一切,在她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秦念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往外走,看不见沈时眼里幽暗的光。
哪里用得着他命令,秦念也本不想漏出来,过于隐晦的地方,难以直面的深,即便是被调教,也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si m i s h u wu. c o m
沈时动了动指尖,握紧了双手,想起她叫他主人,跟他说不要走。
了就不好了。
说完又上前一步抬起她下巴:“还是三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沈时不心,再次着,一路向外,全拉扯出来。
秦念跪的太久,一时站不起来,沈时抓住她的肘弯,才能慢慢扶着她站起来。
视线相碰,气息温热而迷乱:“主人……”他们呼着彼此的气息,一丝一寸都不放过。
沈时进卫生间的时候,秦念跪在了浴缸旁边,听见门响,她抬看过去,顿时失语。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那是情绪被打扰以后发现自己失态的羞涩,沈时并不戳穿,而是用命令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调教。
“再耽误下去,你就只有两分钟了。”
秦念走过去,抿了抿嘴,满眼泪地跪下去。
驯服大概由此而生。
沈时来到她面前,见她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表:“三分钟,有话就说。”
沈时看了看表,用眼神示意面前的位置:“过来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