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勾了勾嘴:“休息好了?”
她委屈得很,在心里反驳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只是幽怨又倔强地看着他不肯动。
眼泪颤巍巍快掉出来,秦念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把东西拿出来。
秦念不说话,委屈得爆棚:可你还是要打我!
“子脱了,趴好。”
两人继续专注,秦念开始有意识地让自己坐直,只是写一会脑袋就会歪一点又赶忙调整,沈时一开始没有在意,习惯要纠正也不是 立时三刻就能改过来的,她能提醒自己就好,只是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他心里总是一阵阵得起来。
秦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想躲又被他钳制着下巴,咬紧了嘴才克制着自己不乱动。
唔……真打啊?秦念咬着嘴抬看她,一副求饶的模样,眼里水汪汪的。
沈时霎时心,面上却依旧一派严肃:“我刚刚是不是说写字的时候坐姿不正就打你屁?”
秦念言又止,下意识地抬手放在了他腰间,似乎是求救的意思,被沈时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在桌子上握紧。
沈时倒是被她这个态度逗得有些想笑,也不再犹豫,抬起手里的竹板,七分力抽在了她浑圆的小屁上。
“嗯。”
沈时对自己恐吓的效果十分满意,勾了勾嘴松了手,又了她脑后:“写吧,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沈时也坚定地看着她,威严重新在他上聚拢,一副要惩罚不听话的小孩的样子。
秦念被他的态度中伤,委屈得泛滥,赌气地解开自己的子,又脸红得。
秦念不说话。
沈时面容严肃:“我刚刚说什么?”
秦念满眼泪,有些委屈地点点。
“嗯?”秦念下意识地抬看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把柜子里的工拿出来。”
“让你来不是为了打你。”沈时开口解释。
“秦念。”他忍不住出声叫她。
沈时的目光更加严肃,对她的抗拒表现出不满:“秦念,子脱了,趴好。”
秦念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一直都这样也没有什么影响,谁要你帮我改!
沈时无奈地看着她,深深地了口气,耐心:“秦念,我必须帮你改掉这个习惯。”
沈时皱眉,有些生气。
秦念委屈,是你让我来这里的,为什么又要打我?以后不来了!
“视力怎么样?”
沈时感觉到一阵不适,皱眉看着她光圆又在颤抖的肉迟迟没有动手,秦念趴在那儿已经委屈得直掉眼泪,等了半天都没挨打,又气又羞,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开口他:“我趴好了,你打吧。”
对她来说,他的确是一个长者,可又不完全是,秦念敬佩他,但对他的感情也并不完全是敬佩,准确地说,她并不希望自己只能敬佩他,所以在她感受到他类似于家长或是长者的气场,而自己又并不认为自己错了的时候,她并不愿意心服口服地被他惩罚。
她把子褪到交界趴好,屁卡在书桌边缘,两手在面前交叠,沈时还没抬手,她就先低在袖子上了眼泪。
沈时皱了眉,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不忍心打扰她的专注,却实在觉得她这样实在是不好,本想过一会儿她自己能发觉,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念始终在奋笔疾书。
沈时轻咳了一声,提醒她,秦念没有意识到。
沈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也没有问什么,而是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再让我发现你写字的时候坐姿不正,就打你屁。”
“继续写吧。”
她咬着嘴,下意识地捂着屁,眼里全是委屈和抗拒:你凭什么打我?我又没犯错!
他终于笑了笑,开始低忙自己的,十几分钟就会抬看她一眼,连续几次,秦念都歪着没有意识,专心地写字,直到她脑袋又歪得厉害。
屁还没出来,眼泪就先掉了下来,她又委屈又害怕。
秦念回到书桌前坐下,沈时也走到她旁边,托住她下巴:“写字的时候要坐正,脑袋歪得太厉害影响视力。”
秦念愣了一下,转而反应过来,抿紧了嘴低下:“对、对不起,我没注意……”
沈时心里叹口气,打开工袋,拿出一把又薄又窄的竹戒尺,指了指书桌:“屁撅好。”
她突然害怕,难又要罚她自己打自己?
轰――
沈时放下电脑走到书桌前,隔着一个桌子看她:“写字的时候一直都是这种姿势?”
她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