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笑得很坦然,对,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所有的yu望和失态的模样,他贪婪地要看她的一切。
这是他的yu望,也是他的私心。
秦念汪着两眼泪,看他笑得实在是有些赖pi,她又别无办法,只好继续坐回去。
坐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菊花里的gangsai被往里面ding了ding,秦念调整了一下呼xi,不想让他看出来。
沈时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思,便由着她去了。
秦念把自己手写的论文誊到电脑里,大概是适应了sai进shenti里的尾巴,她的注意力慢慢都放在自己的论文上,早忘了尾巴还圈在自己屁gu周围。
沈时照例在她对面翻看自己的东西,但他却没办法专心了,总是抬tou瞥一眼认真敲键盘的姑娘,隐约还能看见她半个屁gu和一截红尾巴,面上一本正经的人,却正被使用着小菊花,沈时有些唾弃自己的liu氓行径,却又忍不住地多想了许多画面。
秦念自然不知dao沈时在想些什么,誊写论文的时候修修改改,终于将原本自己不甚清楚的一个论点叙述得更准确了些。
“在受nue倾向重,受苦本shen是次要的,占据首要地位的因素事被统治的冲动,是一种希望chu1于被动的、依赖的、服从的地位的冲动。”
“自shen是隐晦的xing冲动与xing癖的唯一掌控者,但是当自己将这份权力完全交付给另一个可信的人时,便是将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他,只有这一权力的完全交付,才能真的达成被统治的状态,从而完成彻底的依赖与服从。那么对于有受nue倾向的人来说,对于xing的态度并非轻浮,而是过于重要。”
“鞭打让血ye循环加快,受nue者由此感受到温nuan,想像自己被拥抱被认可,而非用真正的拥抱代替。”
秦念停下来,她突然想到,自己关于受nue倾向的研究过于浅显,但她每经历一点,她的论述就能更清晰一点,可是前进一步以后还是只能停下来,受nue倾向是她与生俱来的特征,她是没有办法把自己表达清楚的,就像让她解释人为何是人一样的无理又荒唐。
她下意识地想到沈时,那个接收她统治权力的人,又猛然想起,这么长时间,尾巴一直在自己shen上,她悄悄红了脸,抬眼去看他。
平日里,他是个过于冷静的人,冷静到你觉得他不会有任何情绪和yu望,可偏偏他不是,他是悬崖上生命力最顽强的松柏,他所有的yu望都藏在他坚ting的枝干里,酷暑寒冬都不能奈他何。
他靠在窗边,光线的一角停在他shen上,最初见他时,他的那些严厉都悄然rong化,她终于能chu2碰到他的一点温度,这温度也能rong掉她一层外壳,小心翼翼地和他站在一chu1。
她将自己的权力交付给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刚刚被dai尾巴的场景,他冷静地chu1理yu望,看她手足无措地失语,甚至不知廉耻地淫dang,可是,他所有的目光一定都是在自己shen上,在她最隐蔽的地方。当shenti被探访的那一瞬间,她有一点慌乱,她知dao那不是能随意打破的地方,可她也很清楚,gangsai进入shenti,不自觉地想像他进入她shenti的感觉,她的受nueyu和xingyu连接,想要表达的是结合的yu望,对秦念来说,沈时对她zuo的这一切,是认可,而不是摧毁。
想到自己是被认可的,秦念shen下突然一阵热liu,多到让她惊讶:怎么会这样?这是巧合吧?
目光从他shen上收回来,悄悄地分开tui低tou看了看,两tui间已经是一片水光了,怎么办?一会儿他就全都看见了,她连撒谎都不能。
tui动了动,摩ca出声音,秦念慌忙抬tou,恰好碰上沈时抬tou看她。
“论文写完了?”
秦念尴尬地点点tou。
沈时收了手里的资料,走到她shen边,朝她摊开手:“给我检查一下?”
他的尺度总是拿nie得很好,每一个新的举动之前,都会试探xing地观察她是否抗拒,这是他对秦念的尊重,可是他的试探从不会让她脱离被调教的状态。
秦念红着脸把电脑递给他,沈时发现她zuo了改动,和手稿不一样,也恰好因为她zuo的这些改动让他更容易发现她的错漏之chu1。
“占据首要地位的因素事被统治的冲动,哪个‘是’?”沈时把电脑递给她,鼠标恰好放在她的错别字上。
秦念感觉自己被人捉住了小尾巴,有些尴尬,不过这种错别字的问题实在是太常见了,只是她作为中文系的学生觉得发生这种事情很丢脸。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第一次用你的电脑,可能……可能不太熟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