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没这样忐忑过。

        秦念逃似的去了卫生间，走路的时候感受到尾巴进里那分，脸上烧的，进了卫生间以后，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你转过去，我给你取下来，来，我看看，难不难受？”

        沈时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温言安：“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交付独立意识，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令她着迷，可她却难以说明这其中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也许她的里还藏着更深的渴望，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刚要带着秦念走，突然被她拽住：“等会儿……尾……尾巴……”

        沈时一愣，转而万般欣喜她没有记仇，失而复得般的了她脑袋：“我好了，我们出去吃。”

        他声音温和，慢慢抚平她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情绪，秦念脑中一阵轰然，明明他打人的时候很疼，教训人的时候也很严厉，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住地要将这一切放大去贪婪地感受，试图从中找到温情的蛛丝迹。

        那时两人不懂爱，不曾知晓，当为一个人克制隐忍不敢碰时，已经是爱的开端了。

        他温言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他上的松柏香气很好闻，他的眼神很迷人，他笑起来似乎能化三冬雪，还有他纠正她的错误时字字入心。

        他们那样亲密，却也十分遥远，她想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于是他们各自走在彼此世界的边缘，想要向前一步，却又都没有勇气面对打破现有平衡以后的结果。

        她无法抗拒这样一个迷人的男人，她想依赖，想靠近，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

        那时，她的独立意识渐渐褪去，她迫不及待地要变成小狐狸，成为一个供他玩乐的生命，却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能在他掌心里雀跃，也需要在他掌心里跪撅起来，迎接一切羞辱与惩罚。

        “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扯过她一只胳膊要去看她尾巴，秦念说什么都不肯：“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取……”

        秦念绷不住，抱着尾巴转看他：“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屁红彤彤，连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她伸手，把尾巴绕到前，小心地摸了摸，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沈时没说话，侧了侧给她让路，在后看着尾巴随着她一路小跑也跟着跃起来

        秦念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沈时已经在客厅等了她许久，担心她自己不会取，又担心她躲在里面偷偷哭，结果听见声音回看，秦念涨得满脸通红，眼神心绪地乱瞥。

        他叫她小狐狸。

        何止秦念不敢，沈时也不敢。

        尽不舍得，她还是伸了手，尝试着把尾巴取出来，轻轻拉拽，菊花入口被拉扯向外，酸涩疲惫的感觉被唤醒，她有些不敢用力，镜子里也看不到的景象，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感，稍稍用了点力，把最的分从里拉拽出来。

        沈时向下瞅了一眼浑圆的小屁，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提醒：“不能撒谎，这是命令。”

        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沈时从没这样郑重地跟一个人歉，字字句句都说得很认真，生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与抱歉。

        秦念的情绪渐渐稳定，在他怀中缓了许久，带着鼻音，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话没说完，又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些事，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会担心，沈时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好笑，却笑不出来，心里酸得厉害。抬手她脑后

        可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它还留着细小的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秦念能感受到，那一圈细小的褶皱暂时无法完全收紧，甚至用力的时候能感受到括约肌的酸。

        沈时差点忘了，尾巴还在她里，甚至连子都没穿上……

        秦念不知他的心思，眼神飘来飘去不肯抬眼看他：“我……我自己去卫生间取出来……”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是无法说爱的。

        “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我……我很郑重地向你歉，你需要我怎样弥补，我都答应。”

        秦念抱着尾巴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没……吃、吃饭吧……”

        他收回手，淡淡点：“好。”

        她泪看他，沈时听到那句“你不要碰我”，心里被一箭击中，仿佛有万千沟壑横在他与她之间，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甚至忽略了，那是她的，只有她才有置权，而他这些无理的情绪，不过是自私的占有。

        被突然撑大的入口感觉到满涨，用力收缩的肌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扩张，急着收回到原来的位置，便被慢慢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