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你一直可以填满我的心,我一个人的小狐狸,只能看我,一辈子只看我。
秦念躲在他的大衣里,大概因为冷热交替,还在发热的屁贴上他大衣的里衬感觉到一点刺痛,这刺痛又在提醒她正赤全裹着他的大衣。
她知,此时他是她的主人,不是沈时,她不能撒,不能耍赖,她只能服从命令,只能接受他的调教与惩罚,只能哭泣着求饶,不能有丝毫的二心。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又因为他的命令将两人拉得无限靠近。
调教是将爱与怕打个结连在一起,调教生出,然而却不是调教过程中的重点。内心的臣服,自我意识的逐渐消失,受的痛苦逐渐加深,对施者的依赖便彻底成为瘾一般的存在。
可是这次,他们没去书房。
是另外一间房间,拉着窗帘,房间里略微昏暗,等她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间调教室……
恐惧是这时候漫上来的,秦念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环,下突然涌过一阵热,顺着儿一直到尖儿,她害怕蹭到他衣服上,瞬间绷紧。
“主人……不……”
沈时从她眼里看到害怕,他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放下来,把大衣顺手扔到旁边一张桌子上。
秦念生怕他突然对她什么,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眼神里甚至多了些许陌生和疏离,沈时被她看得有些不过气。
他突然抱住她。
毫无理。
她全赤,肤的感仿佛更加感,秦念感受到他的温,和让整个腔都跟着震颤的心。
他的气息让她得到些许的安抚,却仍然对这间感到恐惧。
她在他怀里瑟缩着,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沈时紧紧抱住她,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进自己里。
他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沈时的声音更加沙哑:“安全词是什么?”
“你的名字。”
“这一次,不仅会看到你的望,也会看到我的。”
秦念缩了缩:“主人……”
“没有任何实质的伤害,”他松开她,眼底是不加遮掩的望,同样坦诚地传递给她,“我给你时间思考,如果不能接受这里,我们就去书房,如果接受,叫人,我们开始。”
沈时说完,便来到她后,同样背对着她。
他不会影响她任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