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只用玻璃棒拨弄她的阴,人类最原始的望不过这样几寸肉,世间的善男信女追求情爱最终却回到衣不蔽的交里。
那些可说或是不可说的感情,那些该有却不敢有的望,都从这里讲述,也从这里表达,望张开它的手,任何生命都逃不过它的翻云覆雨。
沈时眼底神色默然,腔里的动好像传导到他的指尖,他看着她可怜的小屁,放下电棒在她的花丛中:“叫主人。”
“主……主人……”
他迫不及待地要确认自己是她的主人,是的主人,也是望的主人,在被心里汹涌起来的不知名的巨大情绪裹挟时,仿佛两人掉落进虚无的深渊里,在那个深渊里,他要她全都是自己的,他要将她完全地覆在自己的盔甲之下,再没有人能伤她分毫。
她细碎委屈的声音将他近乎绝望窒息的情绪拉扯出来,抚他少有的恐慌。
突然很想亲亲她,不带望地亲亲她的脸颊,她的嘴,她的泪眼,还有她的小屁。
然后将她完全拢在怀里,像是白天把她裹在自己大衣里那样,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受?”
秦念有些虚弱,小进入以后,震感从口一直传导进的深,没有太难受,却又无法忽视,磨着望在里四窜,却又无法汇集。
“主人……主人……”
她反复唤着他,什么都没有说,沈时也没有再追问,心里被她一声声的呼唤揪起来,他来到她前,缓缓抚上她的侧脸。
我在。
沈时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脑后不断抚摸,像是真的在安一只受了伤的小野兽,抚平她的恐慌,相信他真的一直都在。
他安抚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秦念呼平稳,他才又开口:“我刚刚说,小如果进去了怎么办?”
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小菊花,内的震感突然明显,下一紧,她啜泣着开口:“要……要挨打……”
沈时笑了笑,摸摸她的脸:“打哪里?”
“唔……主人……”
“还有我说哪里不许出来?嗯?”
“唔……疼……主人,下……下面疼……”
刚刚挨过了鞭,又经历了几次高,秦念只觉得自己下两片肉已经酥麻,再不能碰了。
“这次让你选,先打哪里?嗯?”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轻快,抬了抬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嗯?先打菊花还是先打屁?”
“唔……”为什么要打屁啊……
沈时看出疑问,忍不住屈了食指轻轻拨了下她乎乎的长睫,温柔地笑了笑:“小菊花长在屁上,就该打屁。”
秦念起先被他的动作吓得直眨眼,等他只拨弄了下她的睫又笑得那样温柔时,她心里的,像是刚刚从冬眠里醒过来伸着懒腰柔的小狐狸,等着被主人捉在怀里摸一摸,告诉她在她睡着以后,他很想她。